苏天一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交给了白晓笠。
“本相之令,见令如见吾。”
背过身去,走出几步,忽然停住。
“你不必再费事去烧柴火了,本相会替你解决一切。”
看着右相的身影缓缓消失,白晓笠有些无言。
或许,她真的小瞧了这天下人,她在右相的面前,除了这张面具,没有丝毫遮挡之物。
半月后的大白天,芙花打着哈欠打开了大门。
门口站着的人让她感觉在做梦,揉揉眼睛,发现她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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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掌柜的!”
白晓笠还没说话,芙花便大叫着窜上了楼。
片刻后,还不待她做何反应,白天便风一般将她拽进了酒楼,关上大门。
“你不要命了?你不知道自己是通缉犯?”
别说是现在,就算是以前,她没有杀贾俞的时候,她也不能出现在白日。
“不必担心,我有这个。”
将令牌随手晃一晃,白天有些严肃的神情忽然变的古怪无比。
随即反应过来,按着她的头往里走。
“你胡说八道什么,还不赶紧进来。”
这一推,把白晓笠的疑惑给推没了,同福酒楼还是那个熟悉的酒楼。
大白天拒不接客,掌柜带着伙计们在酒楼里喝酒,这事也只有白天能干得出来。
酒过三巡,白晓笠望见了那个还在角落喝闷酒的落魄书生。
“他怎的还在?”
这都将近半年多了,这人一直在喝闷酒。
“想不明白,就停下来多想想,你还笑他?你当初那副死样子比他强不到哪去。”
白晓笠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转移了话头。
这人名叫张一,是这次乡试的落榜人之一。
“乡试?那不是开春之时的事了?”
芙花喝的半醉,开始大呼小叫。
“他就这么坐了这么久啊,我都没反应过来,呵呵。”
“狗眼看人低。”
眼看芙花就要拍桌子站起来,白天连忙示意书生将她送回房间去。
“他受了什么委屈?”
白晓笠有些好奇。
“还不是熟悉的那套狸猫换太子,王府的公子哥不学无术,他的老爹为了让家族进一步扩大,使些手段得个举人,混个小官,下一代就摆脱商人的身份成了官家了。”
白天边喝边说的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