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做官还不如流落江湖呢。
白晓笠是真不知道这些事情,表现得大为诧异。
“说起来,你与那王府还算有缘呢,可还记得你去赌马?”
白晓笠点点头。
白天正要细说,后院马棚里忽然传来酒鬼的声音。
白晓笠起身前往探看,白天拦下了其余的人。
“有人要找死,你们不必掺和了。”
白晓笠从后院回来之时,手中拖着两个满脸大包的人。
这些人,真的是找死,竟然想去碰酒鬼。
酒鬼跟了她这么长时间,她都没给酒鬼上过缰绳,要不是她去的及时,这两人就要被酒鬼给踩死了。
“说说吧,为什么碰那匹马?”
地上两人支支吾吾不说话。
“还能为什么,看上了你的马呗。”
白天端起酒杯,晃来晃去,悠悠开口。
“王家公子看上的东西,向来都是直接抢,别说你小小的一匹马了,举人都能抢。”
“就没有人管?”
“谁管?你还是我?”
白天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放在从前,这些事情,他必定会管。
可时至今日,他也一把年纪了,这种人不少反多,怎么杀也杀不完。
以往从不觉人心的白晓笠仿佛想明白了什么,笑呵呵的又坐回了桌上。
“不必你我,自有天收。”
白天一直在喝酒,就没有停过,喝的脸色通红。
被她一番话说的笑出了声,端起酒杯再喝一杯。
“滚吧,告诉你们主子,这里是同福酒楼,莫要在别人的地盘上撒野。”
当晚,王府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一个仆人,一个丫鬟,在柴房死了。
死时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且二人身上没穿衣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王家家主让人封锁了消息,毕竟伤风败俗,有伤王家门面。
平静的湖水还是那般平静。
蜉蝣城的知县老爷也不是刚上任时那般气盛的他了。
只有接触过上层的生活,才能明白自己曾经的愚蠢。
他像往日一般,坐在堂前等着这日的公事上门。
偶然间看见一张罪状,写满了王家所犯之事。
知县只是急忙将罪状藏起,晚上看了看自己府邸里的密室,这才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