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熟睡的荡寇,二狗子等人相继被带到她的面前。
“我不是在请求你,而是在,命令你。”
内力在不受控制的运转,白晓笠的周身渐渐涌起些许微风。
“白发毒女,要好好思考,我虽在玩火,但你亦是在游走悬崖边。”
“我一死,第一个倒霉的,是圣水教,听说圣水教最近换了教主?是白发毒女身边那位妖女阁下?”
怒意涌现,左手即将掐住他的喉咙。
“还有蜉蝣城的同福酒楼,边境大帅陈荡,现下这处院落,和你宝贝无比的无名小村。”
左手动作停顿,她收回了手。
“你应该知道,我所说的一切,我都做得到,就凭我手中十五万大军,足以踏平你珍视的一切。”
其实她还是不在乎这些,只是,她有了更好的想法。
非她不敢鱼死网破,只不过,她如今本就是苟延残喘,何不凭借残身谋些利好?
“你不必吓唬我,你想赌什么?”
“若有一日,你拼命护我周全,我要与你交朋友。”
白晓笠怀疑右相的脑子坏掉了。
“我可有什么好处?与你打赌?”
“自然,你的背后是晋国的主人,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还真是大手笔。”
“本相从不轻易下赌注,要赌,就要把天都捅一个窟窿。”
这人是个疯子。
白晓笠想不明白,她何德何能,仅仅与她交个朋友就能出如此之大的手笔。
不过无所谓,任他狂掠天下,她只求偏安一隅。
“若我胜了,不论我的死活,你上述提到的人,你要护他们一生周全。”
“本相对天发誓,但有命在,白发毒女身边之人除却生老病死,没有意外。”
白晓笠将自己的贴身包袱打开,里边厚厚一沓。
苏天一将名单接过,大内侍卫跃上房梁,接过。
“可用我带你下去?”
“别忙走,你既与小女相熟,可愿做她的师父,教她习武?”
右相的脑子确实有些问题。
“我有弟子了,此生不会再收徒。”
“打赌如何?我赌你有一天定会教她。”
冷笑一声。
“这次,输得人要学狗叫,你不愿看到一国之主在你面前学狗叫吗?”
没有再理会他,白晓笠带着他飞下房檐。
“右相的雅趣,恕我领会不到,不速之客,是否该离去了?”
“也是,打扰了你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