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手指略过几排按钮，落在左右切换设置的钮上，按了向左切换。
“嘶……”方晓宁说：“这头圈里面有电极，左额头被很轻微地电了一下。”
我疑道：“你连接了肉傀儡的感受信息？”
“啊。”这少年答道：“不然怎么精确地操控她？”
我盯了他一会，意味深长地说：“那……性器的感受……”
“没有！”方晓宁小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赶紧站起身来朝我摆手：“没有！这个没有！”
“这是向左走。”司机说。
我和方晓宁面面相觑，大致猜到了接下来的事。
司机又按了一下右键：“向右走。”
前和后键，也都和老婆说了一遍。方晓宁奇道：“这电极只有前后左右四个方向，那，遥控器上的其它钮上做什么用的？”
只见司机按下音量上键：“这是加大音量。”
方晓宁“哦”了一声：“额前的电极闪了两下，和一下的方向控制作了区分。”
我点头，心中已有计较。还未及说出来，司机又按音量下键：“这是减少音量。”
老婆张了张嘴，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回道：“是的，我知道了。”
司机加了音量：“试音。”
“是的，我收到了。”老婆用比较正常的音量回答。
司机脸上的坚冰融化些许，喃喃自语道：“陆总还真会玩。”
他又按了四个方向中间的OK键：“这是进入设置状态。在这个状态里，我们会设置每个其它按键的用途。”
方晓宁小声告诉我：“是四个电极都闪了一下。”
我说：“这帮人企业不知做得如何，玩女人方面，倒是挺能动脑子。”
老婆微笑着，用甜蜜的声音机械地说：“已经待机，进入设置状态，请设置每个功能按键的用途。”
司机按下1号键，说：“进入睡眠模式。”
老婆甜甜地说：“1号键，睡眠模式，设置完毕。”
方晓宁双手托着下巴：“是四个电极都长长地电了一下，然后短闪一下。”
按下2号键，说：“进入日常行为模式。日常行为的动作规范，之后有专人向你传达。”
老婆甜甜地说：“2号键，日常行为模式，设置完毕。”
方晓宁正要解说，我从壶里倒出茶水：“是四个电极都长长地电了两下，然后短闪一下。”
“在有长闪的前提下，短闪是信号结束的意思。”方晓宁一拍手道。
“工业里头经常会用到这些电脉冲信号，这些人可是内行。”我呷了口茶说。
司机继续设置按键，3号是发情模式，4号是陪伴模式。5到0号则是待定，看来陆明晴自己也没完全想好，要怎么玩这种新奇的肉傀儡玩具。
司机按下遥控器右上角的红色开关：“这是一键关机和开机。”
老婆甜甜地说：“红色开关键，开机或关机功能，设置完毕。”
方晓宁一拍脑袋：“坏了！”
我坏笑道：“你终于想到了。”
“坏了坏了。”方晓宁哭丧个脸：“肉傀儡没有自主意识，全靠我来操控。我又连接了肉傀儡的感受信息。所以……”
“原理是，他们把电脉冲信号通过傀儡发给你，然后你再依照信号操控她。你必须及时作出反应，否则就会穿帮。”我笑出声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再喝一口茶：“所以本质上，是他们在操控你。”
“这怎么可以啊！”方晓宁抱着脑袋哀号：“我是个修者！是施术的方士！我，我是掌控肉傀儡的上位者，是凡人仰视的存在啊！我怎么可以心甘情愿地被他们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