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老婆所乘的汽车渐渐远去,我将具现画面的法阵推给方晓宁。
这少年倒是知趣,单手接来,用自己的灵力将画面维持住了。
我们边聊边走,到了桌边,他便坐那盯着画面。
我是没怎么客气,自顾取来桌上的茶壶茶罐,取热水泡了,也坐到他旁边。
“师兄。”方晓宁抱怨说:“维持具现画面还挺损灵力的。你们之前利用肉傀儡的时候,维持了数十日之久,是怎么撑下来的?”
“用电啊。”我轻描淡写地说:“不都是能源吗?制造法阵、使用法术,都需要特定术式,只能依赖灵力。法阵都造出来了,维持它只需要稳定的能源输入,那用电不就好了。”
“可是……”方晓宁指了指面前浮在半空中,由纯净灵力形成的符点线斑:
“术式结成的非物质的法阵,怎么和电线连结起来呢?”
“自己造个法器不就好了。”我耸肩:“别打岔,有动静了。”
方晓宁那边也有感应,他立即调整画面。画中汽车迅速放大,视角飞入车里,正好能从正前方,观察到端坐着的老婆与司机二人。
老婆仍是露着美乳,一对圆鼓鼓的粉嫩乳球被麻绳勒住根部,密实的绳线在她肉体上下,好似紧裹着的渔网。
她双手被反铐在背后,软绵绵地坐在副驾,这副毫无反抗能力的模样,着实让人食指大动。
那司机西装革履,表情严肃,也没有乘机偷占老婆便宜,比之前的小张要好上不少。
他正一手扶着方向,一手接听手机,时不时地说些“知道”、“好的”
之类。我们猜测,那头应该就是陆明晴。
也不知他们具体说了什么,司机放下电话,伸手打开老婆面前的收纳箱:
“拿起来,戴在头上。”
老婆没有动静,我轻咳了声,方晓宁才回过味来。
他这边勾勾手指,汽车里的老婆才扭动裸体,将缠满麻绳的裸背朝向司机:“请帮忙,解一下手铐。”说着,铐在背后的双手无助地动了动手指。
司机取出钥匙,帮她解了。老婆这才重新坐好,伸出手臂来,从收纳箱里拿了司机所说的东西。
我们定睛察看,是一条浅棕色的皮圈,大约一指来宽。
说是项圈吧,又嫌圈口太大了些。
老婆将那东西完全拿出,我们才从画面里看到,还有一只轻薄的铝合金方盒,很像平板电脑的样子,却没有屏幕。
这盒子与皮圈之间,还有条三四指宽的线带。
细看之下,像极了电脑或手机芯片之间的排线,带子两头各有一个插口,将皮圈与盒子连接起来。
“这是什么?”我没看明白,望向方晓宁,他也是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老婆发问。
“圈子戴在头上,电池盒背在后面。”司机面无表情,眼睛专注地看和前方。
“戴一个试试吧。”我说。
方晓宁皱着眉,他也没什么头绪。
老婆双手将这皮圈与排线整理清爽,抬手将圈子从头顶套下,刚好卡在额头。
她仰起俏脸,手在脑后拢出长发,让这头圈隐入发丛。
那电池盒便被排线吊在后颈,老婆抬着肘,伸手努力捉住它,将排线捋顺,这电池盒便刚好可以放置在后背靠上的地方。
那里是陆明晴之前吩咐要穿绳衣的最上一道绳结所在之处。
方晓宁也就不再多问,让老婆将第一道绳子拉开些许,这电池盒便被纳入绳底,与老婆这身融为一体了。
司机还是目视前方,单手开车,空出手来在衣兜里找了找,掏出一只……
“电视遥控器?”我仔细看了几遍,感觉应该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