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确认对方无玩笑之意,圣女翻了个很大的白眼,一副被酸到的表情:“你们这感情倒是深得很,她为你在大殿外苦等,你为她到处寻游山玩水的机会。”
圣女的话,句句是二人想让外人以为的样子,但现在也句句扎心。
温鹤禹暗自苦笑。
很快送走了圣女,温鹤禹赶紧回来找虞绮,生怕她已经自己走了。
“我们三日后就出发,跟燕国的队伍一起。”
“好。”
两人相对无话,温鹤禹留在此处也尴尬,嘱咐了南南几句就离开了。
马上出远门,南南手上收拾的动作未停,嘴也没闲着:“王妃,我觉得王爷人不坏,对咱们也不错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生气,明明我也有事瞒他,明明只是合作关系,反过来我也许会比他更激进,但……”虞绮抿着嘴,赌气地用双手敲了敲脑壳,有些耍赖地说:“哎呀,反正就是很生气。”
面对南南时,虞绮倒是总能展现出自己真实的样子。
但无奈这个“百事通”也不是真的什么都知道,所以二人只能大眼瞪小眼,一起纠结着。
第二天,禁军副统领兼皇上的亲信冯阳,来王府找温鹤禹。
“你别说,你描述得还真准确,顺着一找果然就有。”
冯阳大大咧咧地坐下,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
好在温鹤禹知道他要来,提前备着凉茶,不然这一下非得让他被烫得呲牙咧嘴不可。
一杯凉茶下肚,冯阳舒爽
地舒了一口气,才掏出两样东西。
与此同时,还不忘装模做样巡视下四周,压低声音提醒:“抄家时悄悄顺出来的,没记录在册,可别把我暴露了。”
温鹤禹接过东西,一脸无奈地看着冯阳耍活宝。
这位和温鹤禹从小一起长大,互相知根知底,不然温鹤禹也不敢把找线索的事情交给他。
而且冯阳这个人很讲义气,凡是他当朋友的人交代的事,只要对方不说,他就不会多问。
所以把东西交出去后,他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提起另一个温鹤禹感兴趣的事。
他单手掩嘴,凑近温鹤禹耳边,神秘兮兮道:“贵妃自尽了。”
“自尽?”温鹤禹的确很惊讶:“父皇要求的?”
“不是,可能是畏罪自杀?”
说起这个,冯阳也一头雾水。
“就在她交代了联合贤妃谋害皇后娘娘,还派人给你下沉梓又嫁祸给贤妃之后。啊对,还有你之前那个痨病,也是贵妃的手笔,但你一直没死,她才想出用沉梓的。”
“然后呢?”温鹤禹着急追问。
“然后……”
冯阳挠挠头,重新坐好,搜肠刮肚地琢磨怎么能描述准确。
“她情绪就有点不正常,嚷嚷着什么,你以为这样就大仇得报了?接着就‘哈哈哈’狂笑着撞柱子了。”
本来一个十分诡异的场面,被一脸无辜的冯阳描述得有些诙谐。
但温鹤禹还是从中找到了有用信息。
他之前只是查出个大概,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