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也不方便再查。
现在皇上肯定知道了此事,那就留给皇上继续吧。
“关于沉梓,贵妃还有说什么吗?”
冯阳摇头。
而且那两样从贵妃处顺出的东西,他也给右相看过,可右相同样一问三不知。
送走冯阳,温鹤禹拿着的这两件东西去找虞绮。
一个是剩余的沉梓,一个是能放下木盒的器皿。
沉梓作用如此之大,就知道当时贵妃不可能如数上交。
温鹤禹和冯阳描述了这两者可能的样子和保存方法,让他试着找找,还真在贵妃卧房的暗格中找到了。
虞绮取出那个可能害了母亲性命的木盒,小心翼翼地往器皿中放。
“哒”的一声轻响,严丝合缝,刚刚好。
“你的母亲中过沉梓,看来只要能证明这个木盒和归梓花有关,又或者它本身就是什么无色无味的奇毒,便能确定凶手是贵妃。”
温鹤禹拿起器皿分析着,却没听见虞绮有丝毫反应。
转头一看,她正准备倒出瓶子里的沉梓,还有意停顿着,便识趣地躲远了些。
这是现在唯一的突破口了。
没想到还真有点不一般的发现。
虞绮将粉末捻开,刚刚沾起些许,就吐出一个温鹤禹并不太陌生的词:“松石粉?”
“用在脂粉里的那种?”
口鼻吸入也有危险,温鹤禹不能离得太近,只好贴墙坐在另一侧。
但他还是自然地接过话,同时也引起了虞绮不小的疑问。
“你还懂这个呢?”
想起放在
书房里,那盒精挑细选,但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的胭脂,温鹤禹内心不免泛起些遗憾,但也只是公事公办地应了下声。
不过虞绮刚才也就随口一问,她的注意力都在沉梓上。
“这东西无论是放在药里还是脂粉里,都没有任何功效,只会让它们看上去更有光泽。”
温鹤禹想了想,按自己的理解换了个说法向虞绮确认。
“也就是说,这个制药的人,不仅关注药物本身,还对其外表有很高要求?”
虞绮没有马上肯定,但明显是想到了什么,又捏起一小撮凑近闻了半晌。
她幼年就尝过百毒,这点沉梓伤不到她。
“有淡淡的桃露清香,看来没错。”
她清理干净手上的粉末,把剩余的沉梓包好,才拧身面向温鹤禹。
“喜欢用松石粉,还喜欢用桃露清洗捣药杵臼的,据我所知只有一人。”
温鹤禹静静看着虞绮,等待着一个期盼了很久的名字。
“今夕谷,鬼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