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洛兰,本姑娘今天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小时候喜欢跟在老叔屁股后面闹,老叔会给她讲各种药材药理,讲万物相生相克,故她小小年纪时对这些东西的了解甚至超出了一些大夫。
这毒的解药不难,便是天蚕丝。
裴珩本想再激一激陆央央,看她对自己到底有几分情谊,可在入帐时看到她十指黑红的血迹便慌了神。
他过去一把抓起陆央央的手腕,白嫩的十个指尖全部都流着黑涔涔的血,仿佛滴在了他的心上一般刺痛难受。
他撕下袖口布条的动作略显慌乱,强势地将她的手腕握着。
“陆央央,你是笨蛋吗?!”
陆央央见他莫名怒气,面无表情道。
“侯爷该试婚服了吧?不合适我再改改。”
“你若不痛快,本侯现在就去杀了她。”
“走开,”
陆央央将缠在她手上的布条拿掉,熟练地扣动裴珩轮椅上的机关,拽了一缕天蚕丝出来。
上次在大理寺,她记得这里的机关。
“乌洛兰没什么本事,下的也不是多要命的毒,天蚕丝便可解。”
裴珩郁郁道,
“本就是你自作主张要我和乌洛兰成亲,现在自己倒难受上了,何苦伤了自己?”
陆央央嘴硬,
“哪只眼睛看到我难受了?做戏而已。”
裴珩伸手掰正她的肩膀,直视着她的双眼,
“你就是难受了,你看本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难受了。”
陆央央不自在地避开,
“我有吗?”
“你有。”
裴珩强势地捏住她的脸,
“我没有。”
“你有。”
陆央央一把打掉他的手,
“没有。”
裴珩嘴角漾起愉快的弧度,看着她嘴硬,
“陆央央,承认吧,你也喜欢上我了。”
喜欢上裴珩?
怎么可能?
这家伙前段时间还给自己下毒,喜欢?
但她就是看不惯裴珩和乌洛兰在一起。
等等,这种感觉,是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