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央央捂住嘴巴,她好像,真的喜欢上裴珩了。
裴珩揉乱了她的发丝,
“有你的喜欢,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夫人别怕,我会带你平平安安地回家。”
陆央央切了一声,心里却甜丝丝的。
陆央央低头绣着金丝腰带,心境却截然相反。
裴珩一把拿过那金丝扔到一边,像是扔掉什么脏东西一般,皱眉道,
“都说是毒了还碰,”
他拿着锦帕,轻握着她的指尖,一点点地擦拭着血迹,还轻轻地呼了呼。
温热的气息洒在指尖,原本微微刺痛的感觉瞬间消失,她还感觉身上麻麻的。
好奇妙的感觉,第一次体会到。
在此之前,她从没有过这样的心思,满脑子想的都是家中生意,什么饭好吃,什么衣裳好看。。。。。。
不过,这种感觉倒也不错,酥酥麻麻的。
“金丝腰带是乌洛兰点名要的,没它怎么进行婚礼?”
陆央央问道。
裴珩牵了她另一只手擦拭,他低着头,小心的模样仿佛捧着的是绝世珍宝一般,生怕力气用大了碰坏磕疼,
“本就是一场戏,还真要讲究什么不成?”
裴珩略带怨念地轻锤了她膝盖一下,
“还不是你,非要搞这一出,把我送给别人,你也舍得。”
陆央央被锤得发懵,裴珩怎么一脸娇俏。
像是小媳妇儿,不,撒娇小狗。
。。。。。。
日暮逐渐西沉,原本空荡荡的营帐被装点上大红色。
送走依依不舍的裴珩后,陆央央将计就计“死”在了那间屋子。
乌洛兰的毒药虽然不怎么样,想要置她于死地的念头却是丝毫不弱的。
金丝上的毒药药性极强,若是没有解药的,一天之内便会痛苦而死。
外面红烛摇晃的营帐内,裴珩面无表情地与乌洛兰一同进入。
乌洛兰笑得灿烂,
“按照你们汉人的规矩,我该叫你夫君,夫君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