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央央心里堵堵的。
乌洛兰神采奕奕,
“今晚就是我与你的新婚夜,我有许多话要和你说。”
乌洛兰上前推着裴珩往外走,
“我们出去说。”
裴珩被乌洛兰从她眼前带走,裴珩愣是连个眼神儿都没给。
陆央央心中更是郁闷,明明只是演戏而已。
宫畅看着裴珩和乌洛兰的背影难掩激动,有了裴珩这颗棋,突厥之力也算收入囊中了!
“这位娘子,一切成亲用度都交由你负责了,虽然是在营帐里,但也务必弄得漂漂亮亮的。”
陆央央垂眸,看着刚刚裴珩轮椅待过的地方,深吸了一口气。
“放心,一定弄得漂漂亮亮。”
陆央央对这些事本不算精通,便照着自己成亲当日的礼节来。
她郁闷地清点着红烛,抬眼正好看到乌洛兰推着裴珩说说笑笑,还掺杂着几句她听不懂的突厥语。
裴珩瞄了她一眼,很快便转过头去,继续和乌洛兰谈笑。
陆央央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中的力气,
乌洛兰似乎是刻意一般,指向陆央央的方向。
“子澄,那个便是你们中原的龙凤烛?我想看看。”
子澄?呵,这俩人熟得还挺快。
乌洛兰还没有靠近,陆央央抱着一大堆东西扭头就走,没有注意到,裴珩的视线落在掉落的一根红烛上,唇角勾起愉快的弧度。
“混蛋!”
陆央央撒气地将东西摔下地上,烦躁感来得莫名其妙。
明知是假的,她有什么可生气的。
进来一个突厥打扮的侍女,
“娘子,这是我们公主送来的金丝,按照突厥规矩,成亲的新人要分别戴上一条金丝所做腰带,寓意新人恩爱和美。
金线已经备好,公主说晚上之前务必绣好。得要你亲手绣的。”
亲手绣腰带?
乌洛兰和裴珩,哪一个配她亲手缝的腰带?
“这金丝腰带是重中之重,必须得绣好,”
陆央央皮笑肉不笑,
“放心。”
侍女走后,陆央央捏着缕缕金线,冷哼一声。
突厥人的毒术,果然肤浅。
在金线上下毒,乌洛兰还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这个原配除掉。
陆央央没有顾忌地拿起那些金线,
“如此肤浅的毒,不用老叔,我便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