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有的,叫肖大鹏。”里正睁着看不见东西的眼睛,对着声响的位置回道。“大鹏?”白渝澜脑海中瞬间出现李白的一首古诗“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这名字很好,以后便不要喊小名了。”白渝澜提议道。“哎哎,好好好。小山,大鹏这孩子也十二岁了,确实不能再喊小名。”里正听说这名字好,就打算以后只喊大鹏。才十二岁,比左锦小了三岁。晚饭是一荤两素,都是山中当季的野菜。大鹏做的确实不难吃,这让白渝澜有了个带他走的想法。由于村子里的房舍都空着,所以他们都各自有地方住,没有露天夜眠。第二天用完早饭,临走前白渝澜这才问大鹏:“你可愿意以后都跟着我?和我的家随左锦一样?”“………真的可以吗?”大鹏感觉他还没睡醒,在做梦。“真的。”白渝澜觉得他的样子很呆萌,就又问:“那你愿意吗?”大鹏却犹豫了。“这孩子,大人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吭声?”里正急得团团转,干脆替大鹏答应了,说:“大人,大鹏他愿意的,一万个愿意。”“为什么犹豫了?”白渝澜看得出来他想跟他走,只是犹豫的原因是什么?大鹏像是坚定了一件事,跪在白渝澜面前,抬头说:“大人,我是做梦也想跟随你的。可是,爷爷他如今正需要人照看的时候,我无法离开,我实在是做不到丢他一人在这里。”“大鹏,你,你糊涂啊。爷爷自有小辈帮衬,怎就不能离开你了?”里正真的既欣慰又心急。“爷爷,若不是您把我养大,给了我一个家,大鹏现在估计已经不在了。所以,我不能让您一个人在这里。”大鹏很坚持。“爷爷怎么就一个人在这了?你伯伯婶婶学完课那不就回来了吗?若不然等你到了镇上,寻你伯伯婶婶说清楚,他们自会回来管爷爷的。”“………”可是这两日该怎么办?难道不吃不喝吗?白渝澜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也越发愿意让大鹏跟着他。“这样,你现在先在这里继续照顾爷爷,待你伯伯婶婶回来后,你再启程去县衙寻我。”“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大鹏和里正听说还可以稍后再去,都欢喜万分。白渝澜扶起大鹏,说:“你知感恩有孝心这很好,不要着急,也不用舍一得一。只是一个人去县衙你能做到吗?”“能的,一定能的。”见他眼神坚定,白渝澜笑了。留下一句我在县衙等你,便接着启程了。等他们到月芽镇外,就发现周围的山林中的人声鼎沸,哪哪都是人。五五六六的聚一起,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棵药草在讨论,还有人在观察自己腰间小竹篓里的收获品。不一会,就有人惊叫着逃跑,还惊恐的喊叫:“有虎兽,有虎兽,好几只一起的。”一阵喧闹喊叫后,徒留他们这队人望着空气赶路。“大人,要不把虎崽子也放车里去?”飞手怕吓着那些人。“嗯。”白渝澜起先收获虎子的恶趣味已经没了,所以这一路只要是有人便把虎子放车里。只是这次没想到这月芽镇外有这么多人。。等白渝澜赶到月芽镇上,第一眼便看到一张微笑的欢喜脸,白渝澜也笑了。果然,遇到熟悉的人就是不一样。下了马,来到几人面前,几人喊了声“大人”后,白渝澜问:“怎么都在这里站着?”“听闻村民说有虎兽下山,便猜想应当是大人回来了。”看到唐可甜的石望生转回视线,笑着回。见白渝澜精神饱满,也无受伤,心也算是放下了。“大人一路辛苦,先到府上休息一下,喝点茶水如何?”一旁月芽镇的肖亭长这才开口。等喝了茶水,梳洗一番后,大家这才又坐一起聊天。“对了绵阳呢?”白渝澜想起那个一心向医的毒医。“刚刚听飞手说虎子受了伤,便自告奋勇的前去医治去了。”石望生刚说完,白渝澜就说:“他医术长进了?可别把虎子医中毒了。”石望生轻笑出声。绵阳他也不是不辨草药,只是他熬制或炒焯药材时总:()家中无极品个个和善,女穿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