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真的没想出来。见众人停止了交头接耳都等着看结果,白渝澜便料想他们打算以此来躲过学习,心中对这种退缩冷笑不已。既然这么轻松就能得五两银子的事他们都叫苦,那就让他们再苦一点吧。众人莫名察觉到危险。“回去后你们也可说于他人听,不论是谁,但凡能背出这首诗并附上新名字来我面前写给我看的,统统都可领五两赏银。”“…………”众人看着走向逐渐迷离,范围瞬间扩大的小事件,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记住,名字不可以有重复,重复者晚的那人无效。”白渝澜又扔下一个炸弹。钱他就明明白白的放这了,谁想赚,那就拿知识来换吧。“若是写不出来或者不想写的话,会受罚吗?”有人弱弱的问。“不会。写不写背不背是你们的事,我只负责验收发银。”白渝澜不强求,少一个人写他还少出五两呢。然后白渝澜就看着他们商商量量的又走了。四下无人,不,还有一个唐夜。“………”白渝澜止住继续劝解的嘴。“大人,是只要写了名字和诗就可以领五两银子吗?”唐夜问。白渝澜点点头说:“是的。”“名字和字体有要求吗?”又问。“没有。”摇头回。“那请大人来看看这样的可否。”唐夜说完,走向一些大石块。白渝澜发现他这是要拔头筹,心有所期的朝唐可甜伸出手,说:“走,去赏赏你弟写的字。”“……………”刚走出不远的唐夜停顿了一下。唐可甜搭着他的手起身,两人往唐夜那走去。等两人到地方,唐夜已经拿了一颗小石子做笔,正在大石块上写字。察觉到这边动静的人两两三三的聚过来,知道唐夜是在干嘛后,都静静的看着。唐夜的字体略“自由”,不过没有错别字,名字起了个“空”。由于字体有些大,所以一首诗分别写在六个大石块上,每个石块旁都围了人在讨论、研读。“不错,没有错别字。通过了。”白渝澜说完从“怀中”取出了一个五两的银锭给唐夜。众人看到五两的银锭皆不淡定了,他们有的是第一次见这么多钱,有的虽然见过但用的不多。“银锭唉。写一首诗就能赚五两银子,怪不得读书人都金贵呢!”有人感慨。听见这话,白渝澜说:“此等好事,百年难遇。所以,你们真的要遇难则退吗?”“不退不退,我来试试。”又有人自告奋勇,只是由于短笔缺画错字连连,没通过。白渝澜又说:“不要急,这件事没期限限制。回富饶后你们可以去学堂,或者请识字的人教你们如何写这些字,字认了、写熟了,再来让我验收也不迟。”这下众人冷静了。白渝澜也彻底清净了。最后就发现,唐夜不知何时把唐可甜拐去了一旁,在说悄悄话。“你不写一个?”白渝澜余光瞥到飞手在用石块磨指甲,走过去问。飞手是识字的。“本来想写的,奈何那些字我会认不会写。。”飞手无奈。“………慢慢来,不急。”白渝澜没料到这茬。和飞手聊了一会,看到难得安静躺卧的虎崽们,白渝澜突然想到他还有事要做。等白渝澜偷偷取出坐垫放空间,又寻了个水源后,发现他好像不会洗衣服了。也不是不会,是洗不干净,有一些淡淡的痕迹一直洗不掉。“没想到洗东西这事也得练。”白渝澜被这痕迹打败了。拿出来用是不能用了,扔的话被别人捡去用也不好,最后,又被收入空间。白忙活一场的白渝澜感觉自己像个变态。心情郁闷的回去后,发现唐可甜已经上马车坐着了。接下来又是枯燥的赶路,一直赶到第二天申正(16:00)才走出连绵路,进入月芽镇的山根村。很巧,一出连绝山山路,就远远的看到山根村村口有个老者在往这边看,白渝澜想了一会才想起,那个是山根村的里正。待离村口越来越近,近在咫尺。里正这才拄着木棍拐杖,颤颤巍巍的迎过来。“是县令大人吗?是不是县令大人啊?”苍老的声音有些抖。“是,我是。”白渝澜下了车,上前扶着他。依旧是粗糙的粗布衣加草鞋,白渝澜看了一会发现他的眼神不聚焦,问:“里正。您的眼这是怎么了?”“大人啊,老头子现在不是里正了,大人喊我老头子就行。我这眼啊不知怎么的就这样了,估计是老了快不行了。”里正一个劲的回握着白渝澜的手。“我们先回家去。”白渝澜有些酸楚。“唉唉好。”走进村子,才发现村里没有什么人,白渝澜猜想是去月芽镇上听课去了,但是还是问道:“村里就您一人在吗?”“不是,还有大山那孩子。”白渝澜扶他进了屋,坐好,又问:“大山?他没去镇上?”“没去,这孩子:()家中无极品个个和善,女穿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