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不成,只能通过用酷刑折磨红姑的肉体来发泄他心中的怨恨了。
姚继克命令打手们把红姑反绑在柱子上,乳房上下用麻绳紧紧地勒了两道,使她坚挺的双乳更加突出。
姚继克淫邪怨毒的目光在红姑的乳房上贪婪地扫视着,他拷打过的女人又一个个出现在眼前,他的耳边又仿佛响起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和撕心裂肺的哭嚎。
他是一个变态狂,由于性功能一般,他和女人做爱时便喜欢用虐待来泄愤,他最原意做的事就是把女人绑起来,用锥子、钢针、猪鬃对女人的敏感部位下手。
他玩过的女人,包括他的小老婆和妓女,没有一个能幸免于他的虐待。
他还和哈得全沆瀣一气,经常到监狱里对被捕的女共党滥用私刑,以满足变态的欲望。
他知道女人最珍惜的是什么,最害怕的又是什么,所以他决定对红姑敏感而又脆弱的乳房用刑。
他相信,再坚强的女性,即使是红姑这样坚贞不屈的狠角儿也难以忍受住这种兽刑的折磨。
即使不能让她招供,也会让她叫出声来,这样,他就胜出哈得全一筹了。
红姑看到姚继克手中擒捻着一根两寸多长粗硬的野猪鬃盯着她的乳房,立刻明白将要面对怎样的毒刑了,禁不住挺直了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嘿嘿,抖什么?怕了?还是说出来的好。如果再不开口,可就要让你尝尝野猪鬃扎奶头的滋味了!”姚继克阴恻恻地问道。
红姑深吸了一口气,绷紧了肌肉,做好了挺刑的准备。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姚继克伸出干瘦如鸡爪般的左手,捏住红姑高高耸起、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左乳房,找准乳孔,将野猪鬃抵在她的奶头上。
红姑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只抓住她乳房的肮脏的手,然而这是徒劳的,红姑的身子的双腿被麻绳紧紧捆在柱子上,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乳房被姚继克的鸡爪紧紧捏住,一阵钻心的疼痛,一根野猪鬃扎进了她的奶头。
“咝——!”红姑疼地猛地扬起头,从紧咬的牙关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样,红姑,野猪鬃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姚继克残忍地问道。
红姑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根扎在奶头上的野猪鬃,仍不出声。
姚继克开始快速地捻动野猪鬃,粗硬的野猪鬃转动着向红姑的乳房深处插去。
红姑疼得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肉,手臂使劲磨着刑架,紧咬着牙关不住地吸着凉气,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布满了面颊。
但她始终睁着两只大眼睛愤怒地瞪着在自己上身忙个不停的姚继克,就是一声不吭。
“不说?那就再扎!”
一根、两根、三根……,野猪鬃一根接一根地从红姑的乳头刺入乳房。
左乳扎满了,又换右乳。
姚继克每刺进一根野猪鬃,就逼问一句。
红姑疼晕过去两次,然而从她口中发出的,除了“咝咝”的吸气声之外,没有半句他想得到的口供。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红姑的两个奶头上各插着五根野猪鬃,都深深地扎进了乳房的根部。
见红姑仍是沉默,气急败坏的姚继克使劲抓住红姑的双乳,死命地揉搓起来,要命的野猪鬃在乳房里搅动,剧烈的惨痛比往乳房里扎针更为难忍。
红姑拼命挣扎着,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象是在水里涝过。
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再次疼得昏了过去。
看着垂头丧气的姚继克,魔鬼曹镝摇摇头:“不是二位手段不行,实是这小娘们骨头太硬。还是看看本座怎么收拾这小娘们儿,看是她硬还是我的刑法硬。”
那四个一直没动手的恶鸡婆早就耐不住了,一齐扯住曹镝的两条胳膊,娇声嗲道:“团座,您辛苦了。你坐着,看我们来玩这臭娘们。”
曹镝甩开她们,叫到:“别罗嗦,今天老子要亲自动手,你们帮帮忙就行了!”
魔鬼曹镝对妇刑很有研究,今天他要在红姑身上显显自己的身手。
他命恶鸡婆们将红姑捆绑在一具“大”字形的木架上。
这是曹镝亲自设计专门用来拷问女共党的特制刑具,整个刑架固定在一根粗大结实的木桩上,架子下端的两条木腿固定在两个轴上,可以向两边活动,随意叉开任意角度,以便于对女人的下身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