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之初曹镝就幻想过把红姑绑在上面用刑,而今梦想成真,他心里说不出地畅快!
此刻,红姑再次被打手们用凉水泼醒,赤裸着身体被固定在刑架上面,双臂向两侧平伸,手腕被捆在横木上:两只脚踝被皮带紧紧固定在刑架的木腿上,双腿随着木腿的活动,一起向两侧大幅度分开,女性最敏感的部位再一次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野兽面前。
但红姑对此早已经无所谓了。
魔鬼曹镝的眼睛落在了红姑下身被黑油油的耻毛包围着、因两腿大张而微微绽开、因过度奸淫而红肿不堪的女性最隐密的部位。
几天来的较量,魔鬼曹镝明白,对于眼前这个意志无比刚强的女人,采用其它刑法不会有什么效果,前些天是为了奸淫她而舍不得对她的阴户用刑,今天他决定对红姑的下体采用一种令人发指、绝难忍受的妇刑来打开红姑的嘴巴。
魔鬼曹镝揪住红姑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次逼问道:“妈的,看来姚书记和哈局长侍候得你还不够舒服呀。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快说出游击队藏到哪里,老子就不信你能挺过今天。”
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
魔鬼曹镝盯红姑那两粒被针扎得满是鲜血的奶头,冷笑道:“叶红姑,没想到你的奶头这么硬,不怕扎。但不知道你的小骚屄是不是也那么硬,咱们试一试,好吗?”
红姑在刑架上的姿势十分难堪,她的两腿极度地打开,几乎成水平,阴部大敞着。
红姑意识到魔鬼曹镝要对自己的下身动手了,看着他手里的野猪鬃,已经明白自己将要遭受的是怎样下流无耻的毒刑,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身体忍不住微微抖动,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怒视着这个衣冠禽兽。
魔鬼曹镝命令恶鸡婆们分别将一根三四寸长拖布杆粗细的木塞和一段寸把长筷子粗细的圆木棍对准红姑的肛门和尿道口,使劲地一点一点往里捅,直到完全捅进去为止,这是为了防止用刑时红姑大小便失禁影响他。
红姑疼全身颤抖着,她的肛肌和阴肌使劲地收缩,抗拒着,但她的抵抗太微弱了,根本无法阻止木塞强横地进入。
她尽力想把身子往上拱,以减缓一些痛苦,可身体被绑得紧紧的,丝毫动不了。
但她依然咬紧牙关,用愤怒的眼光瞪着曹镝。
魔鬼曹镝阴毒地冷笑着,他从一个恶鸡婆的手里接过一根野猪鬃,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红姑的两腿之间。
现在,红姑红肿的阴部因大腿向两侧大张而微微绽开了,露出中间粉红色的嫩肉,他知道这是女人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
他曾经审讯过许多坚强的女共匪,她们顶住了其它酷刑的摧残,但却无法忍受对这一部位的折磨。
因此,对女性的生殖器官施刑,是他最拿手的好戏,也是他最兴奋的时刻。
看到红姑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魔鬼曹镝的心房忍不住狂跳起来,耳边似乎又传来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
为了更充分地发泄兽欲,他像所有的打手那样,总是想方设法让这一刻持续的时间更长些,更充分地享受那种快感。
于是,他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用手指肆意地拨弄挑逗红姑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时用极其恶毒的语调对红姑进行猥亵。
红姑悲愤地闭上眼睛。
魔鬼曹镝把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插进干涩的阴道,然后打开两指,把阴道撑开,同时用拇指揉搓着阴蒂。
红姑的阴蒂逐渐地硬起来了,阴道里也逐渐湿润了,呼吸也逐渐沉重起来。
突然,曹镝将魔鬼曹镝猪鬃朝女性最脆弱的阴蒂部位刺去……
魔鬼曹镝用野猪鬃扎红姑的阴蒂,红姑疼得浑身一震,马上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为了延长红姑的痛苦,魔鬼曹镝把野猪鬃一点点地慢慢捻插着刺入红姑的阴蒂肉芽中间。
红姑的大腿根的肌肉剧烈抖动,表情也越来越紧张,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中间夹紧,因受刑肿胀的胸脯激烈的一起一伏。
一滴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慢慢流出,滴在魔鬼曹镝的手上。
但红姑还是咬紧牙关,尽量不发出声音。
魔鬼曹镝不顾滴在手上的鲜血,又将猪鬃刺进红姑的泌尿器官,红姑双眉紧锁,咬紧嘴唇,还是一声不响。
曹镝想不断延续红姑的痛感,使这个女人尽快屈服,故意不把猪鬃直接插入,而是来来回回地捻插,一点一点地深入……
一阵阵拼命地挣扎,结实的刑架都被红姑挣得晃起来,终于,红姑又晕死过去。
红姑又被弄醒了。
正如魔鬼曹镝所言,这仅仅是个开始,更大的苦难在等着红姑。
魔鬼曹镝向身边的恶鸡婆们打了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