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家也是当地土豪恶霸,红军来时,被红姑带人分了田地,没收了浮财,与红姑是死对头。
哈得全带还乡团回来后,倚仗魔鬼曹镝,当上了警察局长。
但他的警备队与红姑作战,却屡屡受挫,他的二弟哈得鹏也被红姑在战场上给毙了,哈得全更对红姑恨之入骨。
这小子知道抓到红姑的时候,就向魔鬼曹镝请求将红姑交给他来发落,开膛破肚,挖出红姑的心肝来祭奠他死去的兄弟。
但魔鬼曹镝嫌他操之过急,一来他喜欢用慢慢的折磨来报复她,二是想从红姑口中挖出游击队和地下党的下落,没有同意哈得全的要求。
哈得全这小子恨红姑,只觉操她一千遍一万遍也不过份,胸中这口怨气憋得久了,今天终于可以出气了。
哈得全吹嘘排马,巴结逢迎很有一套,比田大榜有过之无不及,很让魔鬼曹镝受用。
并且玩弄女人,也是他所好。
如何能令女人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得全也了如指掌。
现在能亲手奸淫拷打红姑,这头畜生高兴得都忘记自己的祖坟在哪儿了。
哈得全命令打手们将红姑的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分别绑在一起,然后分开吊在刑讯室中央的冂形刑架上,红姑背朝下,头后仰被吊起来,阴道和肛门的高度刚好方便男人强奸。
吊好之后,哈得全不顾羞耻,在众目睽睽之下疯狂的强奸了红姑。
几翻凌辱发泄后,哈得全又命令手下十几个流氓打手对红姑进行惨无人道的轮奸。
这些流氓奸把红姑捆成各种古怪难堪难受的姿势,什么“老汉推车”、“隔山取火”、“观音座莲”等等花样翻新的奸淫方式不可胜数,用尽了口交、肛交、乳交等变态的性交方法摧残红姑,连一向自诩为此道高手的魔鬼曹镝都看呆了。
但这疯狂的强暴并没有使红姑屈服,虽然红姑被暴奸得昏死了三、四次,浑身都射满了特务们肮脏的精液,但除了在实在无法忍受时从喉咙里发出一、两凄惨的呻吟以外,敌人并没有从红姑口中得到更多的东西。
满足了淫欲的哈得全跃跃欲试,开始对红姑动刑了。
打手们将红姑浑身上下的脏物清洗干净后,哈得全叫过一个打手,将一付硬木拶子套在了红姑的十指上。
哈得全一声喊,和那打手一起将绳用力一收,硬木棒紧榨手指。
那木棒棱角分明,坚硬如铁,手指哪能顶得过,十指连心,痛得红姑面色苍白,浑身乱颤。
哈得全喝问:“臭娘们儿,你他妈招还是不招?”
红姑早己横下宁死不屈的决心,仍是咬牙一声不吭。
哈得全见她硬挺,收得更加用力。这一痛更是痛得锥心,红姑痛出了一身冷汗,浑身肌肉抖动,一口气上不来,昏了过去。
哈得全命令打手用凉水将红姑泼醒。
红姑醒来,只觉十指剧痛难忍,但硬是咬紧牙关,死也不招。
哈得全见红姑竟如此刚强,便下令慢慢地拶,不招就一直拶下去,看谁熬得过谁。
当下这小子和那个打手施出看家本领,慢火煎鱼一样的拶起来。
哈得全是用刑老手,经验十分老到,拶到红姑要痛昏过去时就略松一松,等红姑稍缓过气来,便又收紧,这样一连拶了两个小时。
红姑被拶得十指肿胀,鲜血直流,死去活来多次,但仍然咬牙忍痛,不出一声,虽然呼吸困难,却连一声哼哼都没有。
哈得全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不禁被红姑的坚韧惊呆了。
魔鬼曹镝见状,说道:“哈老弟,看来你这招不大管用。该见识见识姚兄的手段了。”
哈得全不敢违拗,只得松刑,喘着粗气极不情愿地回到座位上。
姚继克早就憋不住了,这家伙表面道貌岸然,实则心如蛇蝎。
刚才看哈得全和打手们轮奸红姑的时候,下体就蠢蠢欲动,但他碍于面子,控制着没有加入轮奸的行列:到观刑的时候,更是不能自持,看到别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红姑身上,没人注意到他的反应,便借桌子挡着,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打起了手枪,到哈得全松刑,他已经泄了一裤裆了。
终于轮到自己亲手折磨红姑了,但姚继克却很沮丧。
由于自慰泄了,看着眼前那一丝不挂、虽然伤痕累累却依然摄人心魄的女性裸体和那一处处隐秘部位,尽管感到一阵阵性欲冲动,他那本来就不太行的小鸡鸡却怎么也挺不起来了。
他自认晦气,后悔刚才没有加入强奸的战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