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一个,还有后来人!
不同的字迹表明,这里不知关押过多少革命同志。
看着先烈们留下的遗迹,红姑感到自己不再是孤立无助一个人战斗,她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感到又充满了力量,她挣扎着支撑起身体,慢慢地坐了起来,往昔一幕幕激动人心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她看到,白马红妆的红姑,冲杀在白匪中,枪响阵阵,刀光闪闪,白匪纷纷溃散:她看到,游击队的战旗在崇山峻岭中高高飘扬:她看到,红军打了回来,受苦的乡亲重见天日:她看到,魔窟中,有无数的同志和她并肩战斗……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在那四个凌辱折磨过她的恶鸡婆的引导下,魔鬼曹镝等一群人来到了地牢。
红姑看到这群人中有穿着警服扎着武装带、象胖猪一样的警察局长兼典狱长哈得全,有穿着中山装带黑边眼镜留着小胡子梳着背头的40多岁的小个子,县党部书记姚继克。
隔着铁栏,这群狗男女用恶狼般贪婪、凶狠和惊异的眼神看着红姑,一是被红姑的美貌惊呆了,传说中的红姑居然是一个美女,和他们想象的凶神恶煞、五大三粗不一样:二是野兽的本性都想尝尝这美女的“味道”:三是他们不再害怕游击队,可以高枕无忧了,也许还能通过她彻底铲除匪患。
姚继克道:“好好好,想不到这女匪还是个绝色美女啊!团座不畏严寒,不辞劳苦,擒得匪首,得保地方安宁,劳苦功高。在下定当禀报上峰,为团座请功!”
魔鬼曹镝假谦虚道:“哪里哪里,姚兄过奖了。消灭匪患,保地方平安,乃曹某份内之事,何足挂齿。”
哈得全也堆着笑脸,跟着肉麻地捧道:“大哥太谦逊了,大哥如此神勇,悍匪手到擒来,真是党国干材!”
魔鬼曹镝:“都是为党国效劳。”
姚继克和哈得全一起嚷到:“对对,为党国效劳,为党国效劳。”
魔鬼曹镝:“这女匪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本座要亲自审讯。大家准备吧,咱们来个三堂会审。把这个臭女人给老子带出来!”在这座阴森森的地下刑讯室里,红姑和魔鬼曹镝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交锋。
“哗啦……哗啦……”随着镣铐的声音,红姑那双沾满血迹,但不失美丽的脚,拖着脚镣蹒跚着从地牢里走出,停在刑讯室中央。
顺着双脚往上是肌肉线条健美的小腿、大腿、丰满的臀部、一双被麻绳勒的发紫戴着手铐的双手、筋肉线条分明的后背和肌肉丰满的双臂、双肩,修长的脖子,坚挺的乳房、腹肌分明的腹部、阴毛繁茂的阴部。
姚继克和哈得全等人看着红姑虽然遍体鳞伤却不失凄美的酮体,嘴里流着口水。
回到县城,魔鬼曹镝又从昨晚的挫败感中缓过神来,他还有是对付顽固共党分子的手段,他不信打不开红姑的嘴巴。
现在,他底气十足地问道:“红姑同志,你还不准备开口吗?”进了县城监狱,红姑就毫不怀疑,更严酷的考验在等着她,她也做好了用血肉之躯与敌人的刑具和强暴抗争,用蔑视的沉默和钢铁的意志来战胜她的死敌的心理准备!
她再度扫了一眼刑讯室里地狱般恐怖的情形——
一副挂着铁链、镣铐和绳索的粗大结实的木架靠在墙边,地上、墙上、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悬着的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跪椅、木马、火盆、夹棍、绳索、铁链等种种血迹斑斑的刑具,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一直排到墙角的水槽,水槽中则浸着几根黑油油的皮鞭和一捆捆麻绳。
紧挨着水槽的是一个关着的铁柜,刑房正中放着几个大铜火盆,盛满了正在燃烧的火炭,刑架两边还摆着刑椅、刑床和老虎凳等刑具。
屋子靠墙头正中摆着一张长条桌,后面坐着魔鬼曹镝、姚继克、哈得全等三人,两边站着六名满脸横肉的打手。
红姑本想用手遮挡一下白肉丰隆的胸乳,但马上就放弃这种无意义的打算,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
在众目睽睽之下,红姑直挺挺,一丝不挂地站在审讯室中间,还甩了一下头发,冷漠倔强地抬头盯着敌人。
姚继克:“叶红姑,不要执迷不悟,顽抗下去是没有好处的,咱们总可以谈谈嘛。”
红姑冷眼看着杨继克,在鼻子里哼了一声。
哈得全:“共党红军都完蛋了,你们的地下组织还在妖言惑众,制造事端,扰乱地方,只要你供出地下党,本局座就放了你。”
好象没有听到他问话,红姑看都没看他一眼。
魔鬼曹镝恼了,拍着桌子咆哮起来:“再不开口,老子这里有的是新鲜玩艺儿招呼你这小娘们儿!”
红姑轻蔑的眼神带着挑衅,仿佛在说:“有什么尽管使出来,畜生!”
“妈的,那好吧。来人,把这小娘们绑好,老子要亲手让她再尝尝老子的厉害!”
哈得全赶紧拉住曹镝,说道:“大哥,您知道,小弟也与这小娘们有不共戴天之仇,小弟的手早就痒痒了,让小弟先泄泄心头之恨吧?”
曹镝点点头,笑道:“哈老弟,这叶红姑的味道不错。除了用刑,你就没点儿别的想法?”
哈得全心领神会,乐得屁颠屁颠的。
迫不及待地走到红姑旁边,一脸的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