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曹镝和田大榜打累了,满头大汗,喘着粗气。
红姑被打得昏死过去,但很快就被冷水浇醒了。
魔鬼曹镝用左手托起红姑的下颚,看着这张既美丽动人又刚毅不屈的脸,说道“臭娘们,还是开口吧。这不过是开胃的小菜,不然,老子有的是办法整治你臭娘们。”
红姑使劲将自己的下巴从魔鬼曹镝的手中挣脱,瞧都不瞧他一眼。
魔鬼曹镝:“你他妈的快给老子开口,游击队残部和你们的地下党在什么地方?”然后抓起红姑的秀发使劲的来回拽着。
红姑赤裸的躯体在晃动着,但是没有话语,只有愤怒的沉默和怒视。
“你他妈说话呀!”魔鬼曹镝伸出双手,用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掐住红姑的两粒乳头,使劲的向外猛拽。
乳头被掐得锥心地疼,两只乳房被拉成了长长的圆锥状。红姑忍着疼痛,怒睁凤目,“呸!”又是一口血痰吐在了魔鬼曹镝的脸上。
女人明艳的玉体、触目惊心的伤痕和鲜血的味道刺激得魔鬼曹镝更加疯狂,雄性荷尔蒙犹如泉涌,他松开双手,嘴里骂骂咧咧地:“老子让你装聋作哑,老子先肏肏你这小娘们儿,看看肏你这个县委书记、游击队长和肏窑姐儿有什么区别?”
魔鬼曹镝命令打手们把红姑的左脚松开,打开左脚上的镣铐,又在梁上甩过一根长绳,一头捆住红姑的左脚踝,然后把另一头向下拉,红姑的左腿被拽着向上升起,那腿被拽得高过了肩,打手还不罢休,直到红姑的脚高过了头才停下来,将绳子栓死。
这时的红姑身体被绑得象高难度的跳舞姿势,高昂着头,双手捆在一起笔直地高高吊着,挺着丰满的胸脯,双腿被拉成了一条直线,一只脚脚尖着地,另一脚一字举向天,连阴户和股沟都被拉开了,大敞着下身,这是一个比刚才那种吊法更让女人难堪的姿势。
一般人被强行拉成这种大劈叉,大腿根部会被拉得象被撕开般疼痛,但红姑是练武之人,这种姿态对她来说并不疼痛,但内心的屈辱和愤怒是不言而喻的。
看到红姑被吊成这样古怪的姿势,田大榜和歹徒们都兴奋异常,猥亵地浪笑起来,红姑更感到羞忿难当。
魔鬼曹镝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伸出魔掌在红姑的阴部猥亵地摸了几把,看见红姑仍然一声不吭,他恼羞成怒,抡起皮鞭突然朝红姑被拉得大大敞开的阴部和股沟猛抽下去。
这一鞭抽得实在是太猛了,皮鞭抽到红姑的阴道后,卷到后面连红姑的肛门都抽到了,一缕阴毛竟被打飞,随着皮鞭飘了起来,红姑的阴道和股沟顿时被抽裂,红肿了起来,鲜血瞬间辩驳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巨大的根本无法忍受的痛苦从阴部和股沟直入心脏,只听得红姑“啊——”地惨叫一声,痛得全身剧烈颤抖,尿液也被打得失禁飞溅而出。
“臭婊子,你他妈的终于叫了。快招,再他妈的不出声?老子就肏死你!”
魔鬼曹镝吼道。
红姑狠狠地把牙一咬,表示了她坚强不屈的决心。
魔鬼曹镝脱下自己的裤子,象一头凶残的饿狼,一手扶着红姑赤裸的屁股,一手握着长又粗又黑的早已充血、硬如钢杵的大鸡巴,对准了红姑那毫无遮挡的阴户,先把龟头放进红姑的阴道口。
马上要被死敌强奸,红姑悲愤莫名,阴道与龟头一接触,红姑立刻象触电一样激烈地挣扎起来。
魔鬼曹镝见红姑反应强烈,更加来了劲,腰一挺,大鸡巴一下就捅到了底,然后用尽全力疯狂地抽插起来。
他一只手抱住红姑吊起的大腿,一只手狠劲地抓揉着红姑的乳房,一边暴奸一边狂叫:“哈哈,小婊子,真他妈的是个好屄,舒服!”
红姑悲愤难抑,痛苦地摆着头,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牙关咬得咯咯响,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上,那对布满鞭痕的乳房在暴虐中晃荡着,那双被铁镣磨蹭的血迹斑斑的抽搐的脚脚尖绷得笔直。
以这种耻辱的姿势被魔鬼曹镝当众强奸,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难以忍受的毒刑!
可对心理阴暗的魔鬼曹镝来说,这样的强奸却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他罪恶的大鸡巴在红姑的阴道里飞快地进出着,魔鬼般狰狞淫荡的嚎叫声,铁链被绷紧的撞击声在刑讯室内回响。
这一幕让旁边的田大榜和几个打手惊呆了,他们淫邪地瞪大眼睛看着长官的丑行,鸡巴也被刺激得跃跃欲出,咽着唾沫,恨不能立刻冲上去。
过了半个多小时,魔鬼曹镝喘着粗气停下来,下流地淫笑道:“真他妈的过瘾,你们也享受享受这婊子养的女共党的味道,哈哈哈哈……”说完,他抽出阴茎对着红姑的臀部射出了浓浓的精液,然后提上裤子狂笑着坐到了办公桌后的太师椅上,将一根雪茄叼在嘴里,点着了猛吸着。
田大榜等几个无耻的淫棍立刻明白了长官的意思,面对着遍体鳞伤的红姑,一个个争先恐后脱去了裤子,亮出了早已勃起的硬邦邦的的阴茎……
红姑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头无力地垂了下来,人已经昏昏沉沉的了。
但无耻的淫棍却不管那么多,一个接一个争先恐后地在红姑可怜悲惨的身上开始了下流的勾当。
而红姑的神智,在疯狂的轮奸下,又恢复了清醒,但她只能痛苦地紧闭上眼睛,紧紧的咬着嘴唇,双手死死紧抓着吊着自己的绳索,任由淫贼奸污。
每当鸡巴进入她的阴道,剧烈抽插时,红姑浑身就剧烈的抽搐,发出低沉而痛苦的喘息,但她始终没有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