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曹镝点着一支雪茄,在被吊着的红姑赤条条的身子面前绕着圈子,淫毒的目光在她毫无遮掩的肉体上肆意地扫视着,还不时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抓上几把。
她把一口烟喷在红姑身上,嘴里下流地辱骂着:“啧啧啧,想不到,共党的县委书记、游击队长还他妈的是个大美人啊,这么好的身子只让一个共匪肏,太可惜了,应该卖到窑子里当婊子让嫖客们肏才不浪费啊。”
红姑被捆住手脚,又被迫叉开双腿,将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一览无遗地展现在野兽目光之下等待受刑。
红姑虽然是个性格刚强、胆识过人的女人,对酷刑和凌辱已做好了思想准备,但这样赤条条地被敌人糟蹋,她不可能不感到难以忍受的屈辱。
魔鬼曹镝淫毒的目光象毒蛇的舌信扎在她的心里,让她实在羞辱难当。
她不由得脸色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忍不住开口想骂:“畜牲!要用刑就用刑,不准你们这样无耻!”但是,话没出口她又憋了回去。
面对这帮没有人性的禽兽,她知道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她从刽子手们那一双双淫邪的目光和急不可耐的神情中早已明白了一切。
于是,红姑不再言语,闭上眼睛,把差点儿流出的屈辱泪水也忍了回去。
魔鬼曹镝看到这个美丽成熟的仇人因羞臊和紧张而涨红的面颊和剧烈起伏的双乳,伸手抓住红姑的一只乳房揉着,淫笑道:“这奶子,又结实又软乎,真是极品。哈哈,红姑同志,害臊了,是吗?可是没办法,谁让你不开口,惹老子生气。在老子手里,女共匪都是这样受刑的,大名鼎鼎的红姑当然更不能例外了。再说,他红姑同志,光着身子让弟兄们欣赏欣赏,就这么难为情吗?”
魔鬼曹镝的话音刚落,田大榜和两旁的打手们发出一阵咯咯的淫笑。
这帮嗜色如命的家伙,对刑讯女人有一种特殊的乐趣,面对着赤身裸体的漂亮女人,他们早就忍耐不住了。
“把女共匪扒光着身子用刑,那才叫痛快呢!”一个打手兴灾乐祸地嚷道。
“怎么样,现在说出游击队残部和你们的地下党的下落还不晚,如果等到实在忍受不住时再说,损失可就大了!”魔鬼曹镝羞辱够了,发出了最后的威胁。
红姑没有吭声,当她身上的衣裤被打手们剥光、大腿被粗暴地撕开时,她就已经意识到,在恶魔曹镝面前,她作为一个女人所要忍受的,绝不仅仅是一般的严刑拷打。
现在她面临的抉择只有两个:要么立刻招供,要么顽强地忍受无法想象的凌辱和折磨。
但她明白,无论如何,哪怕粉身碎骨,也不能说同志们的下落。
但突然降临的噩梦所产生恐惧的心理一时是难以抑制的,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撕扯着她的心,眼泪虽然抑制住了,绝望的神色却充满了悲伤的眼睛,两个高耸的乳房剧烈起伏着,两腿和身子也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这一切没有逃过魔鬼曹镝的眼睛,他从红姑此刻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对被凌辱的羞耻和恐惧,但他也看到了她表情中的决绝,这是一个不太容易对付的女人。
他再次扫视了一遍呈“人”字形吊在刑室中央的红姑,不仅感到一阵快意。
他手上折磨过的女共匪多了,无论多么英勇、多么坚强的女人,都要脱去装饰,还她以赤条条本来面目,都会哭喊、惨叫,甚至因无法忍受而哀声求饶。
在这里拷打和玩弄女人不需要任何借口,甚至不是为了口供,只要他高兴,想用什么手段都行,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和他有着不共戴天的死仇,她的口供对他来说固然重要,但野蛮的报复才是第一位的,红姑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象,才是他最喜欢也最解气的,审讯只不过是个借口而已。
叶红姑,老子不但要狠狠地报复,还一定要打开你的嘴巴!
魔鬼曹镝突然将手中暗红灼热的雪茄烟头摁在红姑又深又圆的肚脐眼上,红姑扁平的小肚子和圆圆的肚脐眼被摁得软软地凹陷下去。
红姑疼得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一缩,但随即又倔强地挺起雪白的肚子,绷紧腹肌,强忍疼痛,用自己柔软的肚皮同灼烫的烟火顽强的抗争,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挑衅地盯着曹镝。
魔鬼曹镝摁着烟头,在红姑肚脐褶皱的肉缝肆虐地狠狠揉搓了几下,烟头熄灭了。曹镝拿开烟头,红姑原本诱人的肚脐眼儿变成焦黑的血斑。
看着红姑不屈的目光,魔鬼曹镝狞笑道:“哎呀,这肚脐眼儿还真不怕烫。拿皮鞭来,老子先热热身,也试试这娘们这身皮是不是也他妈的这么经整!”
魔鬼曹镝和田大榜分别站在红姑的前后,抓起蘸过盐水的生牛皮鞭,亲手开始了残酷的报复。
魔鬼曹镝伸出胳膊运运气,强壮的腱子肉隆起老高,抡起鞭子,运足力气死命朝红姑身上抽来,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抽在她赤裸的胸脯上,只听“啪”
地一声闷响,她柔软雪白的胸脯立刻凸起一条紫红的血杠。
红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她已有准备,绷紧了身子,把差点儿出口的呼痛声硬是憋了回去。
两个家伙下手格外狠,魔鬼曹镝和田大榜一前一后,交替着没命地抽打红姑。刑房里充满了鞭子刺耳的尖啸声和抽在皮肉上沉闷的“劈啪”声。
皮鞭呼啸着抽打在红姑身上,红姑痛得紧咬嘴唇,鼻子里沉重地呼吸着,雪白的肉体在皮鞭的抽打下,痛苦地震颤着。
残酷的鞭声持续了一百多下,红姑健美雪白的胴体已经面目全非了,平坦光滑的后背、凸凹有致的胸腹、丰满性感的臀部、肌腱分明的大腿上隆起一条条紫胀的鞭痕,横七竖八,纵横交错,多处肌肤被打得皮开肉绽,渗出了血珠。
但红姑咬紧了牙关,怒视着仇敌,始终没有叫喊,刽子手们只能听到她低沉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