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曹镝喊道:“带红姑!”
“哗啦……哗啦……”一阵铁镣撞击声从门外传来,房门开处,红姑赤脚拖着一条二十多斤重的脚镣,出现在门口。
身后的匪兵猛推一把,在脚镣的拌羁下,红姑跌跌撞撞紧迈几步,差点儿摔倒,但她稳住了身体,晃了两晃,努力站住了。
红姑站在刑房中央,秀美的脸上那双清澈见底的明眸,闪烁着逼人的英气和刚强。
眉宇间偏左有一颗黄豆般大的紫红色肉痣,笔直的鼻梁下一双轮廓分明的红唇微微张开,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洁白如玉的牙齿。
齐肩浓密的黑发有些散乱,遮住了半张脸颊,棉袄的领口敞开着,露出了修长白皙的颈部,突起的酥胸随着呼吸起浮着,双手被麻绳反绑着,更衬托出胸部的挺拔。
撕破的裤脚敞开着,露出了线条匀称犹如纺锤般的小腿。
戴着脚镣血迹斑斑的双脚略微分开,粗糙冷硬的脚镣锈迹斑斑,脚踝被磨破了皮肤,一圈青肿的擦伤,向外渗着血丝。
右脚板在押解途中被石砬子扎破了,鲜血糊满了脚底,青砖地面上留下了一行血染的脚印。
看着面前的仇敌,红姑把头高高昂起,她绝不会向敌人低头!
魔鬼曹镝得意地望着红姑:“叶红姑,还认得本团座吗?”
红姑没有回答,只是用轻蔑的目光看着魔鬼曹镝。
从被俘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了落在不共戴天的死敌、以残暴着称的魔鬼曹镝手里,自己已陷入万劫不复的悲惨绝境,她决心用沉默来承担一切苦难,直面自己的死敌。
她觉得,比起愤怒的叫骂,顽强的沉默,是对敌人最大的鄙视,也是让敌人最为恼火和头疼的斗争方式。
见红姑没有反应,魔鬼曹镝继续说道:“你是我的杀父仇人,我也不说废话了。只要你与本团座合作,交出游击队残部窝藏的地点和地下组织的名单,曹某人既往不咎,要钱有钱,要官有官。如果你拒不合作,咱们就老账新账一齐算,到时候,就别怪老子手黑了!”
对魔鬼曹镝的恫吓,红姑好象根本就没有听见。
魔鬼曹镝:“说!游击队残部和你们的地下党在什么地方?”
红姑依然用轻蔑的眼神看着魔鬼曹镝。
曹镝:“你他妈的哑巴了?快说!”
红姑还是那么看着这个魔鬼,一声不吭。
红姑沉默的蔑视显然激怒了曹镝:“妈的,死不开口,是吗?老子看你开不开口?”说完,快步走到红姑面前,伸出青筋暴起的魔掌狠狠地掴在红姑的脸颊上。
“啪!啪!啪……”一连几个耳光,红姑被打了几个趔趄,但她顽强地站住了。
“你他妈给老子张嘴说话?快说!”对红姑的沉默,魔鬼曹镝开始恼怒了。
红姑头发蓬乱,脸颊红肿,嘴角流出鲜血,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她倔强地怒视着魔鬼曹镝,“呸!”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在魔鬼曹镝的脸上。
这下更激怒了曹镝:“他妈的!来人,把这臭婊子给老子扒光,吊起来。让她光溜溜地晾晾,让咱们爷们儿先饱饱眼福。”
田大榜带着三个刽子手立刻冲上来,揪住红姑的头发和胳膊,把她按倒在地,七手八脚,一会儿就把红姑弄了个一丝不挂,红姑奋力挣扎,但无济于事。
红姑被拖起来,站在几个刽子手们的中间,用双手护住自己的乳房和私处,羞愤的脸涨得通红,怒视着刽子手们。
“哈哈,害羞了?怕丑就他妈的开口,老子给你衣服穿。”田大榜淫笑道。
红姑瞪着他,没有开口。
刽子手们用梁上垂下的麻绳把红姑的双手捆在一起,拉紧绳子把她吊在房梁上,两腿分开,用麻绳捆住脚踝固定在两个木桩上,只让她仅仅能够脚尖着地。
这是怎样的一个场面啊!
红姑明艳的肉体赤裸裸地被呈“人”字形展开在刑讯室中央,女人身上的所有器官都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恶狼凶残贪婪的目光之下。
她的手脚被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使得无论对她采用什么样的手段,她都无法抗拒。
对一个女人,尤其是象红姑这样自尊心极强的女人来说,无助和屈辱是比受刑更加难以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