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榜第一个从红姑身上下来,看着别的恶棍继续强奸红姑,可没一会儿,他的鸡巴又不安分地挺了起来,而这时,强奸红姑的白狗子还没完事,另两个没轮上的还挺着勃起的老二急得直跺脚。
田大榜的眼睛落在了红姑的屁眼上,那地方肯定没人干过。
他兴奋地伸手去摸红姑的屁眼,魔鬼曹镝一见,急忙叫道:
“王老弟,住手。谁也别动她的屁眼!”田大榜一愣,马上明白了曹镝的意思,虽心有不甘,也只好知趣地退到一边。
长达两个多小时的奸污和蹂躏终于象噩梦一样过去了,七个恶棍轮番在她身上过了十好几次。
红姑被奸昏过去两次,下身早已被折腾得红肿不堪,血糊糊地一片,乱七八糟的阴毛粘着浓血和精液,一塌糊涂,真是惨不忍睹。
刽子手们将红姑放下来,用麻绳将她的双臂反绑在身后,并同时用麻绳在她的双乳一上一下紧紧地捆了几道,让本来就坚挺的双乳更加突出,乳头更加高耸:又在她的脚踝上重新钉上了重镣,把她在摁在一张长条凳上平躺着。
只见红姑头垂在长凳的一边,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长发从凳上垂在地上,由于双臂绑在后背不由得双乳挺拔而高耸,上面布满了殷红的鞭痕,有些鞭痕还向外渗着鲜血。
一条腿伸在长凳上,另一条腿自然拖在长凳下,一双健美的、被镣铐锁住的双脚自然放松,从她的私处向外流淌着自己的鲜血和刽子手们腥臊的精液混合的浑浊液体,在地上堆积了一滩,散发着腥臭味。
看着他的猎物凄惨的样子,魔鬼曹镝得意地笑了,整好衣冠,走到红姑的身边说道:“知道厉害了吧?该张口说话了,游击队残部和你们的地下党在什么地方?”
红姑紧抿着嘴唇,把脸调了过去,根本就不理他。
“妈的!”魔鬼曹镝怒道:“拿烙铁来,老子就不信你他妈的不开口!”
魔鬼曹镝从接过一把烧得暗红的烙铁,摁在红姑左肋上。
“吱——”一缕青烟冒了起来,并有一股烤肉的味道飘散开来。
红姑猛一挺身,头使劲顶住凳子向后仰,死死地咬住双唇,瞪大双眼,强忍着钻心的痛苦。
不到两分钟,她已疼得浑身是汗,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沾湿了她的一头秀发。
但让魔鬼曹镝吃惊的是,疼成这样,她居然能忍着一声不吭。曹镝感到很没面子。
烙铁拿下来,被烙的地方中间一块焦黑,边上通红并撩起一圈水泡。
“吱——”魔鬼曹镝换了一把烙铁,摁在红姑右肋上。
剧痛使红姑浑身乱颤,她紧咬牙关,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黄豆大的汗珠布满全身,双腿和双脚用力地在长凳上乱登着,拖着脚镣“哗啦啦”乱响。
但她拼命地忍着,始终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又过了两分钟,浑身一软,终于昏厥过去。
“他娘的,这臭娘们,看不出啊,骨头这么硬!”田大榜叫骂着。
“妈的,骨头再硬,老子也要一点点把她撬软!”魔鬼曹镝恶狠狠地说道。
红姑被冷水浇醒,又听到魔鬼曹镝在威逼:“臭娘们儿,招不招?再不招,老子今天就把你烙死在这儿!”
红姑痛苦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依然用坚定的眼神回答了魔鬼曹镝。
残暴的魔鬼曹镝命令打手把红姑两条修长结实的美腿分开,用麻绳也绑牢在长凳上,接过一个烧得通红的烙铁,狠狠的摁在红姑左腿的大腿内侧!
“吱──!”烙铁烧灼着红姑大腿上白如凝脂的嫩肉,青烟的焦糊的烤肉味儿再次弥漫开来。
红姑的脸上、脖子上青筋暴出,浑身的肌肉紧绷着,痛苦地扭曲、抽搐着,难以忍受有惨痛啊……但她依然坚如磐石,不吭半声。
突然,她头向后一仰,软绵绵地耷拉下来……
看到这样的情形,累得够呛的魔鬼曹镝不由得恼怒地骂到:“妈的!真邪门了,这小婊子怎么死活不开口,她又不是哑巴,一句话都不肯说,骂人总会吧?你们说,怎么回事?”
“……”田大榜和打手们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曹镝气馁地说道:“好了,今天休息,明天押回县城继续审,就是铁嘴钢牙老子也要给她撬开!”
刽子手们把红姑抬进牢房,扔到一张板铺上,戴上镣铐,盖上一床破棉被,然后都各自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