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谢邙轻声道。
孟清澈却有些奇怪她是怎么知道的,他记得自己好像都没有在谢邙面前骑过马。
却见谢邙吹了个口哨,紧接着一匹红棕色的汗血宝马便闻声跑到她身边,孟清澈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他喜欢赛马,自然知道什么样的马最好。
这匹马看起来十分威风凛凛,四肢矫健,就连叫声都十分响亮,孟清澈看得眼睛都直了。
谢邙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马,介绍道:“这是辛风,跟了我三年,在战场上陪我出生入死过很多次。”
原来还是一匹战马,怪不得跟豢养的马一点都不一样。
谢邙把牵引绳递到了孟清澈的手里,孟清澈心里是想拒绝的,但手却不听使唤,就在他准备上马的时候,谢邙却道:“辛风可以借给你骑,但我就这一匹马。”
“我至于贪你一匹马吗?”孟清澈没好气道,他好歹也是个世家公子,就算再喜欢马,至于把她的马给占为己有,不还给她吗。
但他实在是太喜欢辛风了,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骑一骑了,只好道:“算了,你也跟着上来吧。”
谢邙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等到谢邙真的坐上来时,孟清澈感觉到自己被她的气息给包裹住了,有些不自在起来,小声道:“你注意点,别离我太近。”
谢邙低笑道:“好。”
起码现在愿意理她了,这便代表她还有机会。
在孟清澈带着谢邙骑马离开后,谢邙的属下借来一辆马车,将瘸腿的车夫也给送了回去。
回到东宫后,苏官先去沐了浴,让纪清阁先在房间里等着他。
纪清阁还记着苏官喂奶时被咬的事,让莫管事拿了一些药过来,之后便从书架上随手拿了一本书,一边看一边等苏官。
眼看着都快要到用晚膳的时间了,苏官却还没洗完,纪清阁将书合上,打算去看看怎么回事。
当她刚要起身,苏官终于回来了。
他洗了头发,但自己已经擦干了,还裹着一件厚厚的披风,纪清阁以为是外面又起了风雪,有些懊悔没有早点去找他,这样她还能给他挡一些冷气。
她握住苏官的手,许是刚洗过澡的缘故,他的小手暖暖的。
她帮苏官理了理额间的碎发,柔声问道:“怎么洗了那么久,也不派人来叫我?”
“我想洗得干净一些。”苏官回答道。
许是洗了太久的缘故,他的声音软软的,像是没什么力气,听得很是勾人。
纪清阁笑了笑,关心道:“那让我看看,两个小家伙咬得重不重,需不需要上药。”
苏官却咬着唇,推了推纪清阁,“殿下先坐回去,我有东西想要给殿下看。”
别看苏官都已经怀了第二胎了,但在纪清阁眼里还是藏不住事的小孩子,她挑了挑眉,坐回到了椅子上,开始好奇他接下来要卖什么关子。
一想到要做的事,苏官其实是有些难为情的,但现在容不得他后悔了,而且他那么费心的准备,就是想要给纪清阁看,想要取悦她的。
苏官低着头,慢慢解开了披风,将纤细的腰肢和雪白的肌肤展现给纪清阁看。
他身上只着了一层轻纱,堪堪能遮住大腿根和胸部,他不敢抬眼去看纪清阁的表情,将金色的铃铛系在脚腕上后,小声道:“我给殿下跳一只胡舞吧。”
他偷偷问过小章太医,孕夫也是可以跳舞的,只要幅度别太大,连续跳好几个时辰。
而且这支舞蹈的动作很简单,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的难度。
在他起舞的时候,系在脚腕的铃铛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声,伴随着他每一个动作,那微微隆起的孕肚,也成了他无边美色的点缀,激起内心深处怜惜的欲。望。
纪清阁就这样看着她的太女夫,从头到尾,连头发丝都在勾她,若非她定力惊人,怕是都不会给苏官跳完这支舞的机会。
一舞完毕,苏官停下来,小口喘着气,主动扑进纪清阁的怀里,歪着脑袋笑道。
“殿下,生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