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巧蕊也不清楚虞夏在想什么,她看虞夏郁郁寡欢的,道:“您要不要看看太子殿下?我将太子殿下抱来?”
虞夏轻轻摇头:“不用,我不想见他。”
她不知道该怎么看待这个孩子。
曾经满怀期待和喜悦,如今却发现这孩子就是一个谎言。
巧蕊发现虞夏虽然吃了药,却肉眼可见的虚弱了下来,这种虚弱不像身体的虚弱,而是整个人的状态不如从前。
晚上刘肆过来了。
虞夏正对着镜子梳头发,旁边并没有宫女伺候,只有她一个人,她握着檀木梳子,脸上没有任何妆容,眼中也没有神采。
刘肆从背后突然抱她,这让她受到了惊吓。她尖叫了一声,刘肆捂住她的唇:“是朕。”
清淡的檀香气息,去年,虞夏很迷恋这个味道,如今她只觉得这让她反感。
虞夏推开了刘肆:“陛下,你来做什么?”
刘肆再度抱了上去:“你觉得呢?”
他低头在虞夏的脖颈间流连,暧昧温热的触感,虞夏身上顿时一阵寒冷,她按住了刘肆的手:“你放开我,陛下,我不舒服。”
“你以前很少拒绝朕,”刘肆把她抱到了自己怀里,在她眉心轻轻一吻,“玉真,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喜欢无法掩盖,厌恶也很难掩盖。
刘肆很讨厌虞夏此时看向他的眼神,他捏住了虞夏的下巴:“玉真,你想起了什么?”
虞夏浑身都在颤抖,她道:“你放开我。”
刘肆道:“你想起了什么?”
虞夏张口咬在了刘肆的手上,她用了力气,几乎要咬下刘肆一整块皮肉来。
刻骨的疼痛,鲜血顺着虞夏的唇角往下流淌,许久之后,她终于没有了力气,才松开了嘴巴。
尽管如此,刘肆也没有放开她。
他看着手腕上的痕迹:“原来你这么恨朕。”
刘肆其实清楚,虞夏对他的喜欢都是假的,假如她知晓他全部面貌,知晓他的残忍,他的报复,他的冷酷,只会对他敬而远之。
即便如此,刘肆还是想要得到虞夏。
他按住了虞夏的头,逼她亲吻自己的伤痕,长久压抑的暴虐此时终于流露了出来,虞夏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儿,她拼命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却挣不开刘肆一只手掌。
刘肆低声道:“朕的血苦不苦?”
虞夏白嫩的脸颊上被蹭了鲜血,刘肆紧紧搂住了她,几乎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朕的身体给你,让你食其肉喝其血,玉真,像先前一样喜欢朕,好不好?”
虞夏连眼泪都哭不出来,她手指紧紧抓着手心,几乎要抓破了自己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