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要害让给我的指尖。
我就笑笑,我的手,我致命的掌,我随时可发的人体武器,在他的胸前慢慢蜷成了一个拳。
拳口灼热,形状似一个雪亮的威胁,可温柔地伏在那宽阔的胸口,又似一些缥缈不定、随时可以飘走的爱意。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就是要配合这一套组合拳的。
“你因为过去的事,对我有敬、有情,而我对你,曾经是有些心软,当然也有一些惊艳。”
我顿了一顿,手心一紧,指尖攥紧了他一点衣角。
“可是,我已不敢再去喜欢你。”
我看向他眼里渐渐失去的光芒,慢慢地把这拳松开,再把烧热了的衣角给放开。
“也不会再与你亲密了。”
我彻底把手垂下来,手摊开的时候,一块儿烧焦了的衣料如灰烬般落下。
仇炼争目光一紧,我却像是在安慰他这个人似的,侃侃而道。
“不过老实说,你虽有着禽兽的心思和外表,但有时也极温和良善。你只需收敛点意气,学会对别人好一些,用点心,动点情。我想任何一个姑娘或男子,都会喜欢上你、会待你好。”
“只是这些人里,不包括我。”
然后我把手贴在自己身侧,掌微热而蕴力。
他先盯我的脸,目光灼如陨星。
再盯着我这掌,脸上复杂难言。
而我又看了他一眼,他胸口处的衣服被我烧出了个大洞。
露出了雪白漂亮的胸肌,和山川起伏般的沟壑。
我叹了口气,这么漂亮的胸,也只能摸一回就收手,不能再留恋了。
我转头看向窗外。
树影在朦胧月下映于窗纸上,摇曳婆娑如梦。就像星霄山上那一片晶莹如玉的湖畔,我以叶小颜的身份去梳发,去驳斥完他的种种质疑,然后再随意而漫不经心地,淡然而轻巧地说了那句话。
“现在,你可以走了。”
我现在也这么说。
仇炼争却不言语。
也不再动作。
出乎意料的是,他眼中的炙热也没有完全沉下去。
他看向我,努力把整个人从被拒绝的阴影中走出来,当眼中亮光重新汇聚到一点的时候,他用力看我,努力地笑。
“你还是有些心软,有些惊艳的,是不是?”
我不语。
不想心软。
可他的笑却软了一软,目光微热,慢慢而坚定道:“若有……就够!”
够什么?
他终于离开了,我这一晚却辗转难眠了。
方才差一丁点,我居然真的想要动摇了。
幸好仇炼争及时揭了他禽兽的一面,暴露了他对我屁股的不轨企图,使我悬崖勒马,再不敢陷进去。
面子去世了还能够原地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