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始找他,得知他来这里了便赶紧赶过来。”
赵广汉眼神闪烁两下,心说傅府的探子真是既隐秘又多如牛毛,这么短的功夫就知道铁罗标身在何处,不服不行啊,对了,还有件事。赵广汉抬眼皮看向索勒道:“赵某还有一件事请教,平乐监是怎么知道铁罗标有问题的呢?”
索勒是知无不言,立刻道:“确实是孙如意给的提示,只是我一直没有参透,今日听几个学生在谈论木鹞,另一个学生以为是在他的名字便答应了,惹得其他同学大笑,真是此木鹞非彼穆遥,那一瞬间我便明白了。”
赵广汉恍然大悟,伸出大拇指赞道:“聪明,真是聪明!”
索勒笑笑没有说话,其实能想到铁罗标,也是因为他们几个一直是自己心中的“细作嫌疑人”,包括赵广汉,所以才可以一下想明白,只是这话是不能说与他听的。
很快,路从骠就赶了过来。事情果然如索勒所想,
一番检查后,目露讶然之色,道:“奇怪,右扶风面孔上全是虫眼,这是摔个跟头,脸掉到虫子窝里了吗?”
“虫眼儿?在哪儿?”赵广汉上前问道,索勒早已经蹲下身体,一直协助路从骠。现在三人一起看着铁罗标的脸。
不看不知道,一看可真是吓了一跳。不过一刻钟的功夫,铁罗标的脸红彤彤的,就像被烈日晒伤了一般,面颊很不明显的汗毛孔此刻都是一个个黑点点。
看着看着赵广汉开始揉眼睛,一边问道:“赵某是不是眼花了?”
索勒非常沉重地道:“不是眼花,是汗毛孔里的黑虫子在动。”
“黑虫子?!”赵广汉的语气中带了一丝恐惧,身体也本能地往后退。
路双骠赶紧道:“这种蛊虫没大事,就像蜜蜂蛰了人,蜜蜂也要死,现在它们已经没有任何攻击力了,就是在等死,呃,最多再等半个时辰吧,它们也就死
了。”
“这虫子毒性强吗?”索勒问。
路从骠摇头:“这种虫子毒性并不大,若是在其他地方,右扶风死不了,偏偏是脸上!我看他嘴上和鼻子眼皮都有,这真是摔下来脸先着地,碰到虫子窝了?”
说完,他疑问的目光看向索勒,期待他的回答。索勒并没有说话,只是从自己的衣袖中取出一个布包递给路从骠,正是刚刚在桌几上收起的铁路标的手帕。
路从骠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露出里面的丝帕。索勒轻声道:“要小心!”
闻言,路从骠站起身来走到光线强的地方,看了一会儿,点头道:“没错,这手帕上全是黑虫子的幼虫尸体,右扶风拿手帕擦脸了?”
这下什么都清楚了!索勒苦笑的摇了摇头叹气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天意,天意啊!”
“什么意思?”赵广汉问。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不是用巫术而用刀!”索勒自我确定完,才把事情讲了出来。“为了震慑铁罗标,我进门时是直接踹门进来的,刚刚下过雨,风很大,屋中的窗子开着,门一开就成了穿堂风,这手帕就放在桌几上,若我想的不错,铁罗标应该是想在马都尉看丝帕时,将之糊到他脸上,没想到乱中自有天意,这强风一来直接将丝帕上的幼虫吹到铁罗标的脸上,而马都尉丝毫无事,所以他才用匕首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