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婢吓坏了,发着抖交待自己只负责端送,并不知情。
“同伙呢?”
“奴婢不知道是谁!那药是放在柴房角落里,奴婢去取的!”
“那就是东宫的人了。既在东宫,早晚能查出来,只是眼下孤没什么耐性。”
祁镇抬眸,扫过眼前黑压压的一片,眸底的冷意比匕首上的寒光还叫人惊惧害怕。
“你若是自己出来,孤便给你个痛快,若是不能……”
祁镇一脚踩住宫婢的身子,匕首划进她的脸蛋,血溅到了祁镇的手上。
祁镇无动于衷。
“啊!”
惊叫声伴着皮肉剖开的声音响起。
宫婢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便如她一般。”
“生不如死。”
腊月二十九,除夕前夜。
东宫的惨叫响了半夜,一片片人肉被片下。饶是调来的精锐士兵,都面如菜色。更别提下头跪着的丫鬟仆从。有好些人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
一边的徐福全冷汗涔涔。
那糕点是他做主,端进来给林守宴吃的。
他害怕。
眼前这个殿下,仿佛已经不是他们殿下。
像发了疯,入了魔般。
最终,有人受不了了。
“殿下!是陛下!是陛下准备的毒药,是什么毒,奴才也不清楚啊!”
祁镇收了匕首,站起身。
“烧死他。”
周续冬听闻东宫出事,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祁镇浑身是血的走在路上,快走到院门口时,猛地刹停了脚步。
“徐福全。”
徐福全吓得“扑通”一跪。
“热水,孤要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