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动静他回了下头:“醒了?”
晚嘉打完呵欠走过去,伸眼朝锅里看了看:“在煮什么?”
“淮山粥,可以么?”祝遇清把她揽进身前:“或者你想吃什么?”
“想吃什么你都能做?”
“说说看?”
“那我想吃肠粉。”晚嘉抬头:“很薄的那种,用不锈钢抽屉蒸出来的,叫什么?”
祝遇清搅着粥体,想了想说:“石磨肠。”他眼梢向下:“真想吃的话,出去喝茶?”
“别了,来不及。”晚嘉提起中午的年会:“下回吧。”
况且味道也不同,上次那个肠粉在羊城档口吃的,爽透软滑,跟这边酒楼的厚皮肠粉不一样。
粥做好了,祝遇清再烫青菜煎了蛋,又从冰箱切了一碟水果。
早餐摆好,两人对坐时他提了句:“有个地方可以吃到,还很正宗。”
“哪里?”
“伯尔尼。”
晚嘉咬着勺子,眼也不眨地看他。
祝遇清喝了口粥,不紧不慢地继续说:“外公外婆想当面看看外孙媳妇,你不去,他们明年也要来。”
晚嘉吃着烫菜,没吱声。
两位老人都有基础病,婚礼时候都没能赶回国,哪里好跑这一趟。
这人分明是在拿长辈当借口,想拐她出去玩。
想一想,她摸着左边眼皮,说了句:“鸡贼。”
吃完早餐消化了会儿,各自去换衣服。
晚嘉折腾得久一些,祝遇清也没去客厅,坐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喝茶看报。
高晴的天,太阳从阳台移门进来,照出他走势鲜明的轮廓,微微遮瞳,侧颜出尖。
就这么安静坐着,全程没有半个催字。男女间的迁就,也可以当作一种浪漫。
俩人11点多到酒店,会场迎宾是挑选过的,个个瘦高靓丽,走过都想多看两眼。
当中有卢彤,一见晚嘉就朝她挤眉弄眼,直到看见孙晋也走过来,立马收起嬉皮表情,摆出程式化的微笑,躬腰伸臂,给他指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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