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遇清瞧那项背,捱过去隔着被子抱她,低下头刚碰一下,又有麻痛在唇面爆开。
晚嘉按住他:“这回是谁干?”
祝遇清把她手拿下来:“干就干吧,反正电完了。”说完把人勾正,绕齿搜刮。
晚嘉被他亲成一坨融化的蜡,到后半程,更是夜灯与动势的造影。
结束时接近零点,半夜风刮得响,不管不顾地往窗户上撞。
两个人都空荡荡,鼻息贴鼻息,一点温存没完没了。
“明天会下雪吗?”晚嘉问。
祝遇清以为她对雪有执念:“不怕冷?”
晚嘉摇头:“下雪就没这么干燥了,或者下雨,空气湿度总要高些的。”
南北差异,一个湿冷,一个干冷。
她想起要紧的事:“你得多带点穿的,我们家没有暖气。”
祝遇清脸埋在她背后,应了一声。
晚嘉转过去,把那张脸捧起来:“去年这个时候,你在忙什么?”
“忙工作?”
晚嘉回想了下,他朋友圈很少发动态,而且就平时预约面试来看,一年到头,确实没什么空。
正出神,膝盖被捞了一把,挲来挲去的手感说:“你在游金陵。”
“嗯?哦对。”晚嘉想起来,去年卢彤跟她回苏过年,顺带去玩了一趟。
再想想,新年时候给他发了拜年信息,摸过手机找到那条:“你看,你都没有回我。”
祝遇清瞟了眼:“群发的也要求回?”
“单独编辑,不是群发的。”
什么时候改了个姓也算单独编辑?有够无赖的。
寻思间摸摸她的手,感觉有点凉了,祝遇清拉回被里:“那怎么办,我现在回你?”说完要去拿手机,她又不乐意了,抱住他的手,啐一声无聊。
祝遇清笑笑,伸开掌心包住膝盖:“去洗?”不然该不舒服了。
“嗯。”晚嘉两条手臂往脖子后一绞,挂在他身上。
转天半醒,晚嘉迷迷糊糊说了句饿,又睡了过去。
大概十几分钟,她朝旁边伸手,摸了个空。
睁眼看床上只剩自己一个,于是揉了揉眼皮,爬起来穿鞋。
厨房方向,祝遇清套了件藏青长袖和慢跑裤站在炉灶前,看起来很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