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张开腿。
宫里来了消息,圣上果然撤了沈今安的禁足令,还将他的爵位给还了回去。
一顿谋反,外加中令大人一条命,也不过是换来五十大板而已。
沈净懿收回视线,明彰已经将她手边放凉的茶倒了,又重新倒了一杯。
他低着身子倒茶,提着茶壶柄的那只手,白皙修长,就连骨节处都泛着好看的弧度。
多漂亮的一双手啊,用它写字做文章再合适不过。
如果他没有中途遭了变故,来到这宫内为宦,想必也能在朝堂之上大有作为吧。
可如今,他这双手只能用来服侍极为久旱不得宠的娘娘。
明彰将换了新茶的茶盏递给她时,沈净懿接了茶盏,这次又是随手放在一旁。
他看见后,微微停顿,眼睫低下去几分。
低着身子,一副为奴的卑微之态,正要离开。
沈净懿却抓住他那只手搭放在腰上的手。
细看更觉精致,仿佛最上等的白玉雕刻。
文人和武人的手,果然有着最大的区别。
他没有沈今安的厚茧,更加不像他那样,满是伤痕。
连手上都有伤痕,他身上还有地方是没受过伤的吗。
带着这样的疑惑,某次欢好时,她仔仔细细的将他身上全部看了个遍。
那是怎样的一副身子呢,健壮结实,腹部上的肌肉如同大小一致的田地。
一块挨着一块,衔接处是凹下去的田埂,她喜欢用手去描绘这些线条。
往往这种时候他都会皱着眉头闷哼。
让人着迷的身子,也是让人觉得可怕的身子。
那么多的伤疤,是怎么全部集中在同一个人身上的。
换句话说,前后受过这么多次伤,他居然还能活下去。
多么可怕的一个人。
再加上父皇对他的宠爱,沈净懿突然对这一仗,毫无胜算。
“明彰,你想离开吗?”
明彰的手突然被她握住,他一向淡然的神色也开始有了变化。
只是那变化太过微妙,微妙到除了他,旁人都看不出。
那双柔荑将他的手包裹住,他低着头,不反抗,也不给任何回应。
就像从前很多次那样。
他只是个奴才,哪怕手底下那些人再惧他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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