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出来,索性就不想了。
沈今安替她把衣服穿好,又唤了婢女过来打好洗澡水。
“保家卫国,不可怕的。”
他语气轻松的说出这句话,待穿好衣服后,那双手却没离开。
而是爱不释手的在她脖颈处那几块红痕上反复摩挲。
常年握剑的手满是厚茧,被碰到的肌肤娇嫩,有点痒。
她瑟缩着往他怀里躲。
他便收回了手,将她抱在怀中。
脖颈处的红痕是他故意吸出来的,他想在她身上留下一些属于自己的印记。
所有人都能看见的印记。
即使知晓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可他还是希望能够用这种方式去向其他人证明,她是他的。
沈净懿,是他沈今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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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今安的伤恢复的很快,待他已经不需要每日换药之时,圣上立马就宣他进了宫。
此举无异于是解了他的禁足令。
那时沈净懿已经回到重华宫,明彰在一旁为她沏茶,炉子上放了些沈净懿爱吃的水果。
她体寒,不能吃太凉的东西。
明彰倒好了茶给她端来,低眉顺目递过去,视线落在她脖颈处的那几块红痕之上。
他在皇宫待了这么久,虽已不能人道,但也知道这红痕是如何而来。
他眼神暗了暗,茶盏递出去后,他收回的手在袖中轻轻攥成拳,而后又松开。
沈净懿也不知在想什么,那茶接过来也没喝,而是随手放在一旁。
淑妃近来好像很忙,也没空来找她的麻烦。
沈净懿难得偷了闲,只是这闲却并不怎么好受。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是病了,最近总是想起沈今安。
有时梦里都会梦见他,并且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场景。
先前作为当事人,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靡乱。可是在梦境中,当她以第三视角看待那些画面时。
方才觉得,她好似勾栏里妓子。
她承欢于男人身下,淫艳又放浪。
梦醒后,她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无时无刻不在绷紧的神经,好像只有在和沈今安做那种事情时,才短暂的得到放松。
什么也不需要想,不需要去惧怕母妃的责罚,更不用思考到底如何才能得到九五至尊的皇位。
更加不用去管四周对她的质疑诋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