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茶具被她狠狠扫落在地，摔得粉碎。
吓得跟进来的丫鬟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
姜婉婉胸口剧烈起伏，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
“姜穗穗！你这个贱人！贱人！”
“你以为你瘦下来了就了不起了吗？你骨子里就是个又蠢又肥的废物！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
她骂得咬牙切齿。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莫书文刚处理完刑部的一些事务回来，走到院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打砸和尖利的咒骂声，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姜婉婉听到开门声，动作一顿，看到是莫书文，眼里的疯狂还没褪去。
“你看什么看！”她
莫书文眼神冷了下来，声音也带着寒意。
“我在看我的夫人，在自己房里发的是什么疯？”
“我发疯？”姜婉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对！我就是疯了！都是被姜穗穗那个贱人逼疯的！你知道她今天在爹爹面前怎么说我吗？她把林雅的事情全推到我头上！害得爹爹当着她的面骂我！凭什么？！她算个什么东西！”
莫书文看着她扭曲的面孔，听着她颠倒黑白的话，只觉得心头火起。
“够了！林雅的事情到底是谁做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姜穗穗如今是太傅夫人，是你名正言顺的嫡姐！你一口一个贱人，你的教养呢？”
“我的教养？”姜婉婉眼睛瞪大，死死地盯着他，“你现在是来教训我了？莫书文！你别忘了，当初是谁上赶着求娶我的！现在倒嫌弃起我来了？怎么，你也看上姜穗穗那个狐狸精了是不是？！”
这话如同火上浇油，彻底点燃了莫书文的怒气。
“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气急之下，上前一步，本想抓住她的胳膊让她冷静，手却没控制好力道，变成了用力一推。
“啊——！”
姜婉婉没料到他会动手，脚下又被地上的碎片绊了一下，整个人重心不稳，咚地一声摔倒在地。
莫书文也愣了一下，心里闪过懊悔，但更多的是烦躁。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屋里的动静太大，很快惊动了院外的下人，也传到了前院莫施源的耳朵里。
一进门，就看到满地狼藉。
“这是怎么了？！”
丫鬟们跪了一地，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莫书文看到他，脸色更加难看，但还是开口解释。
“父亲，是儿子……和婉婉起了些争执。”
“争执？争执需要闹成这样？”莫施源目光扫过地上的碎片，最后落在姜婉婉身上，“因为何事？”
姜婉婉抽抽噎噎地，还不忘告状。
“是……是因为我姐姐……夫君他……他为了姐姐，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