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栀跑他家吃过一顿饭，见过几次面，认识只有四天。
“这只手表不会低于六百万吧？”温栀迟疑片刻，开口，“多少钱？”
为什么送她？
“你要支付我一个亿。”温栀说，“你们做生意是不是有个东西叫回扣？”
温栀翻看着手表。
提前给回扣公司是什么大厂？
温栀合上盒子，打开另一个，“这是赠品——”
绿宝石纯金手表，女款。
她只在新闻上见过这款，上一次拍卖价是十年前，当时价格是八千万美金。
他要不是沈家那位，温栀把这块手表吃了。
沈明恒画再贵，也不可能上亿。
他资料太完整了，完整到仿佛是做给别人看。按照他资料上家世，不会对几百万波澜不惊，不会出手上亿。
这个手表是正品，瑕疵在，上面刻印也在。最重要是宝石裂纹都跟新闻上那个一模一样，很难相信这是假货。
温栀感受到宝石厚重。
“是赠品。”沈明恒语气淡淡。
温栀拿出手表放在手背上比了下，孔雀绿宝石衬肤色更白，表带有修复痕迹，镶着满绿宝石，“高仿？”
沈明点头，“应该是。”
“美么？”温栀把手表戴到手腕上，展示给沈明恒看。
沈明恒目光在她明艳脸上停留，随即才落到她手上，他足足看了有一分钟，点头，“嗯。”
孔雀绿，适合温孔雀。
沈明恒松了下衬衣领口，车厢里有些闷。
温栀特意把后排灯打开，摆弄了半天，收起了绿宝石手表，把另一块装好推到沈明恒面前，“赠品我收下了，这块我不能收。”
不到一千万手表和价值过亿手表，温栀会要哪个？肯定是后者。
但她能在沈明恒面前表现出来么？不能，她要套路沈明恒。
沈明恒垂下眼，睫毛在他冷肃肌肤上拓出阴翳，“为什么？”
“我们合作还没有谈完，我条件有点多，你若是不能接受，可能我们没办法达成协议，提前收你“回扣”不合适。”
“说来听听。”沈明恒手肘压在座椅扶手上，修长手指拨弄盒子里手表。
“第一，完全配合我。第二，与我同居。”
沈明恒目光沉了下去。
‘啪’一声，手表盒合上，沈明恒手指按在黑色盒子上。
“当然，是没有任何实质关系同居。”温栀摸着手腕上绿宝石，猜测着沈明恒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需要与我同住，配合我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