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是我姐姐。&rdo;曹沐指着照片上的女人。
沈东看出他手抖得厉害，赶紧握住他的手：&ldo;你姐姐？你不是不记得她什么样了吗？&rdo;
&ldo;是我姐姐。&rdo;曹沐又重复了一次。
曹沐很肯定的态度让沈东的手都跟着抖起来了，俩人跟过了电似的一块儿哆嗦着。
最后沈东咬着牙转身：&ldo;先进屋。&rdo;
照片被放在桌上，洪杰和曹沐趴在桌上盯着照片看，沈东在屋里毫无意义地顺着墙转圈儿。
&ldo;真漂亮。&rdo;洪杰看着照片。
&ldo;嗯。&rdo;曹沐点点头。
&ldo;这照片是有人专门放过来的，&rdo;沈东停下，&ldo;曹沐你出门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人？&rdo;
&ldo;没。&rdo;
&ldo;你姐姐变成人有尾巴吗？&rdo;沈东继续问。
&ldo;没有，她变成人就是人啊。&rdo;
&ldo;那这个尾巴是怎么来的？&rdo;
&ldo;不知道。&rdo;
&ldo;有人知道你姐的下落，&rdo;沈东皱着眉，&ldo;这人要让我们见她。&rdo;
&ldo;我要去。&rdo;曹沐回过头说了一句。
&ldo;等，&rdo;沈东按着头，&ldo;这事儿不对劲。&rdo;
&ldo;我们就是来找我姐姐的，为什么不去？&rdo;曹沐走到沈东面前，眼神里全是不解。
沈东没说话，他现在没功夫也没jg力跟曹沐一点点分析，只是今天发生的事太多让他非常不踏实。
从早上到现在，一连串的事让他思路都堵了，他已经很多年没这么用脑，感觉得拿个马桶拔子把思路通一通才行。
不要相信任何人。
秦羽这句话他印象深刻。
不要相信任何人，送照片来的人不能相信，那秦羽呢，是不是同样也不能相信秦羽？
那他妈该相信谁？
杰克船长么！
&ldo;洪杰，&rdo;沈东坐到沙发上，看着洪杰，&ldo;你多大了？&rdo;
&ldo;不记得了，海盗不需要知道自己多少岁，&rdo;洪杰挥挥手，&ldo;二十多吧。&rdo;
&ldo;你认识曹沐多久了？&rdo;沈东眯fèng了一下眼睛。
&ldo;我想想啊，&rdo;洪杰靠着桌子开始回忆，过了一会儿他不太确定地开口，&ldo;大概七八年吧？这个真的记不清，那时我应该还是大副……&rdo;
&ldo;闭嘴，&rdo;沈东倒在沙发上，还大副呢，统共就一个人，&ldo;说有用的。&rdo;
&ldo;什么是有用的？&rdo;洪杰弯腰看着他。
&ldo;你为什么对曹沐要找姐姐一点也不吃惊？&rdo;沈东盯着他，&ldo;你认识曹沐的时候他姐姐在吗？&rdo;
&ldo;做为一个船长……&rdo;
&ldo;洪杰，曹沐说他姐姐走了五六年，你认识他七八年？&rdo;沈东闭上眼睛，&ldo;但你的样子似乎不认识照片上的美人鱼对么，也不吃惊对么，所以，给我个解释吧，别装了。&rdo;
第22章短路和跳闸
沈东说完这句话就死死盯着洪杰，想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说实话，鉴于曹沐的记忆力不太靠谱，这个五六年究竟能不能用来做为洪杰那个七八年的证据，他心里没底，况且洪杰这个七八年他也说了是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