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不是还，还说要买……么？&rdo;
&ldo;说了吗？&rdo;
&ldo;啊……&rdo;沈东按着额角倒在沙发上。
洪杰很有耐心地给曹沐讲解什么是手机，手机是怎么用的，然后俩人拿着手机面对面地开始打电话。
沈东没有加入他们欢乐的游戏，他窝在沙发里，手上拿着秦羽的名片，开始想今天的事。
名片看不出什么来，只是名片的质量和内容能给人感觉到用这样名片的人挺牛bi。
不用多想，秦羽知道曹沐是鱼的事，似乎也知道他和曹沐来这里的目的，这些暂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对于沈东来说，更重要的是，秦羽为什么一再qiáng调让他们离开？
秦羽有很大的可能也知道余小佳的下落，而且因为清楚余小佳的现状，所以要他们走？
为什么要走？如果知道他们是来找余小佳的，那不是正好能联系上见面了吗？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余小佳的qg况不怎么美妙。
沈东咬了咬嘴唇，究竟是怎么样的qg况才会让秦羽一再地来找他们，让他不要再停留……
&ldo;如果离得很远也能听见吗？&rdo;曹沐拿着电话说。
&ldo;是的，我在这里，你在坪山岛，也可以听见。&rdo;洪杰对着电话回答。
&ldo;真的吗？这里呢？&rdo;曹沐退开一步。
&ldo;能。&rdo;
&ldo;现在呢？&rdo;曹沐继续退。
&ldo;能能能！&rdo;洪杰也退。
俩人一个往阳台退，一个往门边退，退到无处可退的时候，曹沐转身打开了门，走到了门外喊：&ldo;还能听见吗？&rdo;
&ldo;不要喊，&rdo;洪杰很小声地说，&ldo;这样悄悄地说，也能听见。&rdo;
&ldo;哎？&rdo;曹沐的声音瞬间变成了耳语，&ldo;这么小声也能听见啊……&rdo;
&ldo;是不是很神奇？&rdo;洪杰蹲在阳台门边继续悄悄话。
曹沐在门外没有出声，洪杰等了一会儿冲着电话说：&ldo;喂？曹小鱼？&rdo;
&ldo;嗯。&rdo;
&ldo;我以为信号不好呢，你说话啊。&rdo;
&ldo;嗯。&rdo;
&ldo;嗯什么啊？怎么了？&rdo;
&ldo;我在外面看到一个东西。&rdo;曹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抖。
&ldo;看到什么了？&rdo;洪杰一下站了起来。
&ldo;……我姐姐。&rdo;
&ldo;在外面看到你姐姐？&rdo;
沈东本来窝在沙发里很抽入地思考着，听到洪杰这句话，他就跟沙发长了牙啃了他一口似地直接弹了起来，在洪杰冲出门之前蹦着扑了出去。
&ldo;曹沐！&rdo;一出门就看到曹沐正站在楼道里发愣，沈东顾不上别的，先冲过去一把抓住了他手，生怕一会儿眨眨眼曹沐就会不见了。
&ldo;这个，&rdo;曹沐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一张照片，&ldo;我觉得……&rdo;
沈东拿过他手上的纸看了一眼，愣住了：&ldo;美人鱼？&rdo;
&ldo;我看看我看看。&rdo;洪杰伸了脑袋过来。
这的确应该是张照片，但照片上的人却让沈东吃惊。这是个长发及腰的美丽女人微笑着，下半身是银色的鱼尾。
沈东翻过照片看了看背面，还有一句话，真正的美人鱼。
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是一个地址和日期。日期是后天，至于地址，沈东研究过很长时间的地图，所以能看出这个地址在市郊。
&ldo;这什么意思？&rdo;沈东不知道自己是在提问还是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