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丘人们低吼着,将她的乳汁收集在小陶罐中,准备喂养即将出生的后代,而她,则永远无法逃离这被榨取与繁殖的命运。
时间在温泉营地中仿佛失去了意义,岁月如流水般无声流逝,没有人知道丽莎究竟为丘丘人繁育了多少后代,也无人能统计她的乳袋为这个族群贡献了多少奶水。
她的身体在这无尽的循环中被彻底摧毁,怀孕、分娩、再怀孕,乳汁被榨取、干涸、再分泌,周而复始。
她的巨乳早已不再是饱满的象征,而是两只松弛干瘪的皮囊,乳头因无数次咬噬和挤压而变得麻木,只有在激素刺激下才会渗出稀薄的乳汁。
她的腹部布满妊娠纹,骚穴因常年被填满而松弛不堪,整个人宛如一具被用坏的傀儡,仅剩一口气吊着她的生命。
营地在这漫长的岁月中变得异常庞大,丘丘人的数量激增,篝火连绵不绝,木栅栏围出一片繁荣的领地。
丽莎的乳汁虽然不再蕴含魔力,却成了喂养幼崽的日常补给,她的子宫则孕育出一代代强壮的后代,使这个部落的势力愈发壮大。
然而,这异常的扩张终于引起了蒙德城的注意。
代理团长琴察觉到郊外丘丘人活动的异常活跃,果断下令派遣斥候队长安柏前往剿灭这个潜在的威胁。
这一天,夕阳西下,安柏带着一队骑士团成员潜入温泉营地外围。
她手持弓箭,敏捷地穿梭在树林间,火红的兔子装在暮色中格外显眼。
当她翻过最后一座小丘,俯瞰营地时,眼前的景象让她猛地僵住了——营地中央,一个瘦骨嶙峋、满身污垢的女人被捆绑在一根木桩上,她的双手无力地垂着,双腿虚弱地分开,腹部微微隆起,显然又怀着孕。
她的巨乳松弛地耷拉在胸前,乳头干瘪地滴着几滴稀薄的乳汁,身上布满抓痕、咬痕和淤青,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上,几乎遮住了她的面容。
安柏屏住呼吸,眯起眼仔细辨认,随后她的瞳孔猛地放大——那是丽莎,那个曾经优雅慵懒的图书馆馆长,如今却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她惊呆了,手中的弓箭险些掉落,低声呢喃:“丽莎……怎么可能……”她的声音颤抖着,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营地内的丘丘人并未察觉到安柏的到来,首领低吼着走上前,粗大的手掌抓住丽莎的左胸,用力一捏,却只挤出一滴微不足道的乳汁。
它愤怒地咆哮一声,拍打着她的乳袋,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丽莎的身体微微一颤,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啊……我没奶了……别打了……”她的声音沙哑而空洞,眼中早已没有了任何光彩,只剩麻木与沉沦。
两只手下围了上来,一只将她的脸按进泥土,另一只则粗暴地拍打她的臀部,催促首领继续泄欲。
首领低吼一声,将那根狰狞的肉棒顶入丽莎的骚穴,粗暴的插入让她的身体微微抖动,却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乳袋被两只手下随意揉捏,干瘪的皮肤在它们手中变形,却再也无法分泌更多的乳汁。
安柏站在远处,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吐出来。
她无法想象,那个曾经风情万种的丽莎,竟会沦落到如此地步——被丘丘人当做繁殖工具与榨乳机器,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丽莎……你……”安柏咬紧牙关,眼眶不自觉地湿润。
她迅速拉开弓弦,一支火箭呼啸而出,精准地射中营地中央的篝火,火光瞬间炸开,引燃了周围的木栅栏。
丘丘人们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首领愤怒地咆哮着,转身寻找入侵者。
安柏趁乱冲向丽莎,挥刀砍断捆绑她的藤蔓,将她扶起。
“L丽莎!醒醒,我是安柏,我来救你了!”安柏焦急地喊道,试图将丽莎从泥地上拉起来。
然而,丽莎的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她半睁着眼,茫然地看着安柏,低声道:“救我……?不……我属于它们……我的奶……我的孩子……”她的声音微弱而疯狂,显然,数年的调教已将她的意志彻底摧毁,她甚至不愿离开这个地狱。
安柏咬紧牙关,眼泪终于滑落,她强行抱起丽莎,轻声道:“我不会让你继续受苦……”她带着丽莎撤离营地,身后骑士团的士兵蜂拥而入,与丘丘人展开激战。
营地的繁荣在火焰与刀剑中化为灰烬,而丽莎,这个曾经的法师,如今只剩一具残破的躯壳,被安柏带回了蒙德城。
回到城内,丽莎被送往教堂接受治疗,但她的身体与精神已无法恢复。
她时而呢喃着丘丘人的低吼,时而抚摸着干瘪的乳袋,低语着要为它们产奶。
安柏站在她的病床前,握紧拳头,心中满是愤怒与悲哀,发誓要彻底铲除那些摧毁丽莎的丘丘人。
丽莎被安柏带回蒙德城后,她的状况让所有人都感到心痛与无措。
代理团长琴迅速召集了城内的精英,商讨如何拯救这个曾经优雅的伙伴。
她的身体残破不堪,精神更是被丘丘人多年的调教摧毁殆尽,普通的治疗根本无法让她恢复。
于是,琴请来了占星术士莫娜,希望借助她的神秘力量为丽莎带来一线生机。
在教堂的静谧房间内,莫娜站在丽莎的病床前,手持星盘,呢喃着古老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