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占星术不仅能窥探命运,还能操控记忆的痕迹。
在琴和芭芭拉的协助下,莫娜施展了一场复杂的仪式,紫色的星光从她的指尖流出,缓缓渗入丽莎的脑海。
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温泉营地的调教、丘丘人的折磨、乳袋的榨取与子宫的繁殖——被一点点剥离,化作虚无,最终从丽莎的记忆中彻底抹去。
“她会忘记那些痛苦。”莫娜疲惫地收起星盘,低声道,“但她的身体……恐怕需要时间自行修复。”琴点了点头,感激地看向莫娜,随后安排丽莎在教堂接受长期的照料。
芭芭拉每天为她祈祷,用神圣的水元素滋润她的肌肤;凯亚和迪卢克则轮流守护,避免任何潜在的威胁;安柏则负责陪伴她,试图唤醒她曾经的笑容。
大家只告诉丽莎,她曾被一个强大的敌人击败,身受重伤失去了记忆,而她也茫然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在众人的细心照料下,丽莎的身体奇迹般地开始恢复。
她的皮肤重新变得光滑白皙,干涸的魔力如涓涓细流般回归体内,那对松弛的乳袋逐渐恢复了一些弹性,虽然无法回到巅峰时期的饱满,却也不再是干瘪的皮囊。
她的腹部妊娠纹淡去,骚穴的松弛也在魔力的滋养下慢慢收紧。
数月后,丽莎几乎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她重新穿上那身紫色长袍,手持书卷,坐在图书馆的窗边,慵懒地翻阅着页面,偶尔露出熟悉的甜腻笑容。
然而,尽管大脑的记忆已被抹去,身体的记忆却如阴影般挥之不去。
那段荒唐岁月中被调教的痕迹深深刻在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中,无法消散。
每当夜幕降临,蒙德城陷入寂静,丽莎独自躺在床上时,那股莫名的痛苦欲火便如潮水般涌来,折磨着她的身心。
“啊……好热……”丽莎低声呢喃,额头渗出细汗,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巨乳变得胀痛,乳头硬得发疼,仿佛在乞求被粗暴地揉捏、拧扯,甚至咬噬。
她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渴望,只能颤抖着伸出手,抓住自己的双乳,用力挤压,指尖狠狠拧着乳头,试图缓解那股无法言喻的瘙痒。
“啊……不够……还要更痛……”她的呻吟低沉而压抑,眼中满是迷茫与痛苦。
她的子宫也在夜深人静时蠢蠢欲动,那种空虚的渴求让她下意识地收紧小腹,仿佛在期待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深处。
丽莎咬紧牙关,翻身从床头柜上拿起她的魔杖,紫色的雷光在杖尖微微跳跃。
她颤抖着将魔杖滑向双腿间,粗糙的杖身顶入她的骚穴,模仿着曾经的粗暴抽插。
她低吼一声,猛地推进,雷电的微弱刺痛混合著填充感,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啊——!插我……干我……”
每夜,丽莎都在这种自虐式的发泄中度过。
她用双手疯狂揉捏巨乳,指甲划破皮肤,留下红肿的痕迹;她用魔杖狠狠抽插骚穴,直到淫水淌满床单,身体因高潮而痉挛。
然而,这些都无法真正满足她,身体的记忆在叫嚣着更粗暴、更下贱的对待——那些她已忘记的丘丘人调教留下的烙印。
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如此,只能将这一切归咎于“敌人留下的后遗症”,在痛苦与快感的交织中煎熬。
白天,她依然是那个优雅的丽莎,与同事们谈笑风生,偶尔用甜腻的语气调侃安柏或凯亚。
但夜晚,她却成了另一个自己,一个被身体欲望支配的奴隶。
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独自承受这无尽的折磨。
她的魔力虽然恢复,却无法驱散那深藏于肉体的渴求,而她的灵魂,在遗忘的表象下,依然被那段荒唐岁月无声地牵引着。
“啊……我到底……怎么了……”丽莎瘫软在床上,魔杖从她手中滑落,泪水顺着眼角淌下。
她不知道,这痛苦的欲火将伴随她一生,而那被抹去的记忆,仍在她的身体深处低语,永不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