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殒忽然撑起身,他其实距离屋室内只几步之遥,可谁都提要进去,两人就躺在灵植丛上,他撑起身,便直起腰,手环着他的脖颈坐在他身上,看他红唇轻动,吐出一名字。
“芙嫣。”
一怔,点头:“我在,怎么了。”
“芙嫣。”他又唤了一,倏然靠近,咬住的唇,“你不是想知道叫什么吗。”
“……芙嫣。”
最后这呼唤,明明含糊不清,却极尽缠绵缱绻。
芙嫣脑都仿佛被体内的火给点燃了。
瞪大眼睛看着他,喃喃道:“让你喊的名字,不是我的名字。”
“我正在喊的名字。”
“……骗。”
“有骗你,永远不会骗你。”
他执起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细腻白皙的胸膛就在指腹之下,肌理线条的优越让芙嫣眼睛有些红。
“你听,我有有骗你。”
扑通扑通的有力心跳仿佛在证明他的话,一下一下回击的掌心。
芙嫣眼睛红更甚,突然特别讨厌看见他这张脸,于是捂住他的脸,他推到灵植丛上。
“花言巧语。”冷哼一,“我不会信的。”
“……你会信的。”
总有一日会相信的。
一天,十天,几月,几年,几辈,都可以。
他最不缺少的就是时间。
“我讨厌你这样说。”芙嫣撕裂了红纱裙的一角,粗鲁地遮住了他的脸,“别看我,也别说话,不许出音。”
谢殒张口想说什么,红唇透过了红纱,唇形悦目,撩人心弦。
芙嫣定睛看了看,心暗暗在想,比起天神,这人有时更像是惑人心神的魅妖。
就像此刻,埋葬极深的情绪被点燃,直接隔着红纱吻住了他的唇。
明明还隔着轻薄的红纱,甚至都有彻底亲吻到,却好像更令人迷醉其中,理智全失。
在芙嫣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百年人生中,其实从未幻想过这种事情。
心如止水,一心复仇和修炼,佛不渡是唯一的私我。
即便如此,也有想象过与佛如何。
那在看可能是对佛的一种亵渎,是对白月光的玷污。
但谢殒不一样。
勾起他的能,主动与沉沦堕落,可就别怪不留情面了。
——
谢殒这次比芙嫣更早醒。
实在太累了,那般警惕的性这次是彻底地睡了过去。
他怎样帮清理的,怎么把抱回屋室的,全都不知道。
毫无防备地睡在他怀,哪怕已经结束久,脸上依然满是嫣红。
极致后即便清理再干净,身上也还有属于他的味道,他身上亦然。
好闻的昙花香两人侵染,他侧坐在身边,在睡着的时候一点点用灵力帮消除身上的伤口。
只是之前对招时留下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