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傅珩看着带领着一群残兵回来的韩休,焦急地问道。
“我们在函谷反被辰军袭击。”韩休说道:“此事还要好好问问王爷才对吧。”
说着,韩休眼中颇有些锐利地看向傅珩道:“按理说,王爷守住谷口,不就是为了拦截辰军的援兵啊?”
“可是,为何会忽然出现大量的辰军。”
站在傅珩身旁的许画涯明白韩休等此时的心情,他是宁绎说提拔而来的人,自然对于傅珩有些不少的隔阂。
“昨日,我与王爷在谷口的确没有拦截到辰军。”许画涯解释道:“因为我们的确没有看到一个辰朝士兵从那路过。”
听完许画涯话的吴崇冷哼一声:“不过是信口雌黄。”
“宁绎呢?”傅珩暂且不管吴崇是何态度,却是不见那熟悉的身影,心中有些焦躁的问道。
而对于傅珩的问话,韩休与吴崇忽然就不再言语,仿佛是有难以说出来的话一般。
“军师没有回来。”见两位将军没有言语,一个小兵终于是在傅珩的眼光下低低地开口道。
“这是什么意思?”许画涯心中隐隐地有些不祥道:“难道他?”
“军师用他自己换我们的命。”韩休一字一句地吐出,仿佛心中艰涩一般道:“他被吕天琛带走了。”
“吕天琛。”许画涯一皱眉,慢慢地看向皱紧了眉头的傅珩道:“王爷,昨日的事情看来颇有些蹊跷。我们大概是中计了。”
“既然我们没有见到辰朝的军队从谷口过,那么他们必定是从其他的路进了谷。”傅珩说道:“函谷这一战,他们所计划的比我们更久。”
“王爷的意思是?”许画涯问道。
“军师说,有奸细。”韩休说道。
傅珩闻言,脸上的神情陡然变得阴郁起来,缓缓地转过身,道:“这件事情,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过现在,如何救出宁绎才是主要的。”许画涯说道。
“对。”吴崇大声道:“阴谋阳谋我不想懂,此刻我只想要救回军师而已。”
韩休看得出傅珩是真心的担忧宁绎,心中对他的怀疑无论怎样都少了许多,也就拉了拉吴崇,摇了摇头。
傅珩沉默了半响,方才转过头道:“画涯,让人尽快掌握宁绎的位子,一定要让他安全。”
“是。”
“我一定会将此事彻查清楚,还你们一个公道。”傅珩看着韩休与吴崇道。
辰军军营
“天琛,你真是本太子的福将呀。”言秩将行礼的吕天琛给扶起,夸奖道:“你大败天军而归,不仅灭了那傅珩的威风,更是长了我辰军的志气呀。”
“天琛此次不仅让天军截取我军粮草之计破灭,更是为太子带回来了一件不错的战利品。”吕天琛一边为言秩留有余味,一边又拍了拍手道。
很快,两个士兵就将一脸平静的宁绎带到营帐之中,而宁绎对于座上的言秩一脸的无所畏惧。
“这就是天军的军师——宁绎。”吕天琛指了指宁绎,说道。
言秩眉头一挑,看着宁绎道:“原来你就是烧我粮草,破了瀚缺阵的宁绎。果然是气度不凡。”
“只是,你如今已在我辰军军营,却不卑不亢,倒是也有几分胆量。”言秩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