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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书琴连眼皮都没抬,一挥手。
“活捉了他。”
身前忽然多出一人,同样的打暗器手法,百器一时间大吃一惊。
双手不断开合,暗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片刻之后,二人交换了位置,百器阴恻恻的笑了。
“又是老东西的徒弟?还是多回去练几年吧。”
他最后一枚暗器一定不会被接住,因为那枚暗器是黑色的,而这里,周围一片漆黑。
“该多练几年的,是你。”
那人转过身,一模一样的面容,一模一样的声音。
二指捏起,夹着一枚暗器。
“怎么可能?”
张口大喊,随即感觉周身一麻。
“师父有没有与你说过?他每次打出的暗器,都比你多一枚,他身为师父的随从,自然也是一样的。”
低头一看,腿上深深插着一枚暗器。
“好教你明白些,他叫画皮,是盗祖的随从。”
言罢,再度挥手。
“带回去吧,好生看管。”
江墨淑从暗处现身,将百器五花大绑。
“小妖女,你卑鄙,怎的不亲自上?”
“你连师父的随从都打不过,又怎配我这个师父的弟子来教训你?”
笑面倡优千算万算,却算不到百器才是真正的突破口,今天换任何一人都不会这般轻松。
江墨淑带着五花大绑的百器走了。
“你说,咱们要不要来一个顺水推舟?”
娟书琴看向画皮,露出一丝笑容。
紧赶慢赶,用了十几天的工夫,娟书琴终于来到了无名小村。
来到久违的矮山上,一照面就是破损的房门。
连忙闪身进去,屋内一片狼藉,好在没什么血迹。
刚刚走出门,信鸽扑簌着翅膀落在肩头。
“怎的回来了?”
嘟囔一句,拆下腿上信封。
娟书琴的脸上抽抽几下,将信狠狠捏成纸团。
好个白晓笠,根本没看她写了什么,就只是在背面多写了几个字!
……
白晓笠来到内地龙城已经是三个月之后的事了。
少时来的时候与现在并无二致,唯一的区别,只怕是那堵城墙,越来越高了。
小时候她便好奇,筑如此高的城墙做什么?
五惊鸿的回答是人人都怕死,但有人怕的不行,所以就筑这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