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狩还发现酒馆里没有任何现代化的东西,没有电线,也没有终端,没有机器。
屋内的光源是几盏灯。
灯是油灯,点在桌上,也不知是什么油,烧得整个屋子透着股自然清香,闻一闻,都觉得自己置身于竹海中,能听见风吹竹动。
猎虎自来熟的抓起垂在柜台前的一根麻绳,轻轻一拉,挂在绳端的铃铛“叮铃叮铃”的响起。
猎虎犹觉太慢,嚎了一嗓子:“老板娘,接客了!”
骤然响起的闹声,像投进平静湖水里的石子,荡起阵阵涟漪,让屋内喝酒的客人纷纷皱眉,或抬头,或扭头,瞪向猎虎。
猎虎毫不客气的回瞪,嘴里骂说:“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秦狩:“……”
他悄悄站离猎虎,免得被六道杀人的目光波及,从那六人的服饰穿着看,个个非富即贵,坐在那儿,都有股大人物的气度。
和那六人比起来,穿着套普通西装的猎虎,简直就像是丝中的二货。
酒馆内的气氛,一阵肃杀。
骤然,从后屋传来个悦耳动听的怒骂声:“嚎什么嚎,学鬼叫啊?”
推门声随之响起,秦狩抬头望去,从那木门后走出个穿旗袍的年轻美妇人。
“咕!”
秦狩无意识的咽了口唾沫,有的女人,生来就是要祸国殃民的,秦狩自觉也是见过不少美女,可见到这个女人,他才真正理解“红颜祸水”这个词。
她从门里出来,红色旗袍绣着花团锦簇的白牡丹,旗袍剪裁得体,把她性感成熟,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完美至极。
她年纪在二十七八,仿佛从画中走出,透着股古典美,乌黑的秀发挽成发髻,斜插了两根木簪子,肌肤好似白瓷,如玉温润,细眉如柳,剪水双瞳,顾盼生辉,挺直的鼻梁带着优美的弧线,双唇轮廓分明,滋润饱满,诱人得想教人一口咬下。
她站在门前,斜了一眼猎虎,水汪汪的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一眨一眨的犹如在说话,荡人心魄。
她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声音悦耳,语气慵懒中透着三分揶揄七分讥笑:“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病猫啊!怎么,今天带钱来了?你可欠了我十顿八顿酒钱了,再不还,以后你要敢进门,老娘打断你的三条腿!”
好好听的嗓音,骂人都能把人骂酥了。
秦狩打个哆嗦,这女人,妖精啊!
秦狩偷偷瞄了眼,屋内那六个客人已经是两眼发光,口水直流,一副恨不能跪舔的模样。
至于猎虎,他倒是还正常,一边擦口水,一边笑呵呵的说:“别呀,老板娘,咱俩儿谁跟谁?钱那种东西多俗气,像老板娘这种人间仙子,肯定不在乎的,你真要的话,我可以以身相许呀!像我这样的帅哥,你找遍星空都找不出第二个,勉强便宜你了。而且,你真舍得打断了我的第三条腿?”
“滚,不要脸的东西,老娘还稀罕你那半两肉?”
老板娘一边骂着,一边扭着诱人的小蛮腰,从侧边进了柜台,她的身材无比火辣,该凹的地方凹,该翘的地方翘,曲线分明,玲珑有致,举手抬足,散发出一股惊心动魄的魔力,一颦一笑,仿佛引诱着每一个男人犯罪。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酒馆里的所有客人,包括秦狩猎虎在内,八双眼睛像粘在了她的身上,自上而下,自下而上,来来回回扫荡,恨不能立即化身野狼,嚎上几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