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踮起脚,腰肢紧绷,越发凸显她的臀俏,客人们的口水又流了一地。
她从木架最上方取下个青花酒坛,放到柜台上,妩媚的白了眼猎虎,轻哼一声:“只此一次,下回你再不带钱的话……”
她扫了眼挂在木柱上的剪刀。
“嘿嘿,带钱,一定带钱。”猎虎讨好的笑。
老板娘柔嫩白皙的葱指捏开封泥,清香四溢,沁人心脾,她拿起酒斗,从里面舀出琥珀般的酒液。
“老板娘,这是什么酒?怎么没见你卖过?给我也来一杯!”那独酌的酒客吸着空气里的酒香,口水直咽。
“没见过,就是不卖给你,懂不懂?不懂?跟你说了也白说,看什么看,滚啦,酒都喝完了,还占什么位置,一群老王八,色眯眯的,欺负寡妇啊?还看,让你们滚没听见吗?今天关门啦!”
老板娘牙尖嘴利,一番话机关枪似的噼啪砸出,骂的六个酒客面红耳赤。
秦狩咂舌,这女人真是泼辣。
猎虎笑嘻嘻看着。
“酒西施,你这话太难听了,凭什么赶我们,我们付了钱的,倒是那两个家伙,还欠你酒钱,你怎么不赶?难不成,你跟他俩有一腿?”有个酒客年纪颇大的酒客摇头晃脑,不大服气的说。
“老泼皮,嫌我话难听,我让你听了?有本事你戳聋耳朵,你别听啊。酒馆是我的,我想开门就开门,想关门就关门,你管得着吗?有一腿?是啊,老娘就是跟他们有一腿,人家年轻力壮,在床上龙精虎猛,哪儿像你们几个老货,公粮都交不了,还好意思来看寡妇,养女人,脸呢?脸哪儿去了?滚,再不滚,老娘给你们老婆打电话,让她们来领人了。”
“别介,咱走还不成。”
熟悉老板娘风格的老酒客发憷,连忙离开,叫老婆来领人这种恶心人的事,老板娘还真做过,她说得出口,做得到,他们都是体面人,娶的也都是门当户对的女人,玩玩可以,闹大了,老脸没地儿搁。
那独酌的酒客看起来是新来的,不怎么惧怕,最主要是他没老婆,单身汉看寡妇,天经地义不是。
他笑呵呵的说:“酒西施,在床上他们肯定没我厉害啊。当然,你要赶我走也行,把那酒给我喝一杯,我这人平生就好这口!”
“喂,病猫,他觉得你不行啊,要不,我今晚留他睡一夜,试试他行不行?”老板娘似笑非笑的瞅了眼猎虎。
猎虎虎躯一震,然后拍了秦狩后背一巴掌,豪气干云的说:“小秦啊,我是你老大是吧?现在有人敢挑衅你老大,婶婶可忍,叔叔不能忍,去,把他扔出去。”
秦狩翻白眼,他是看出来了,猎虎和老板娘有一腿。
顶头上司发话了,秦狩还能怎么办?
扔呗!
秦狩朝那酒客走去。
酒客颇有气度,他端正坐着,斜睨秦狩一眼,留意到了他的肩章,讥笑说:“少尉,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对我动手?信不信我向你们军方投诉?”
秦狩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自家上司就在旁边,他投诉谁?投诉给联邦舰队?笑话,猎虎会怕联邦舰队?
秦狩伸手抓向酒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