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我们的关系，能不能到此为止
一连下了三天雨，地面潮湿，凹凸不平的地方遗留积水。
第四天停雨，天气预报说晚上有小雪。
今年的第一场雪，有很多人期待。
恰逢休息日，沈归甯去看了房子，还不错，一室一厅一卫，还带一个小阳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个人住刚刚好，户主也同意她在家里养狗。
应该很难再找到比这更合适的房子。
但沈归甯还不确定什么时候能搬，她得找时间和瞿先生说清楚。
前天通过电话，他说这两天会回国。
他臂弯搭着下午穿的那件西服外套，“怎么坐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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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宴辞换了拖鞋走进来。
娄静姝有感而，“天呐，好配，有种小说照进现实的感觉，势均力敌、豪门爱情，我已经自动脑补了一百万字的剧情。”
沈归甯垂眸不敢和他对视，“瞿先生，对不起……先前是我不懂事。”
沈归甯否认，“没有，瞿先生你很好，对我也特别好……”
被迫看进这双深渊般的眸中，思考都变得困难，她停顿片刻，“我就是觉得我们之间年龄差距有点大，阅历相差太多，各方面都不太合适。”
沈归甯微怔，回头望向玄关处。
“诶，看不到了。”娄静姝挽过沈归甯的手，“我拍好了，我们走吧。”
“我……”话到嘴边，沈归甯鼓足勇气，说完整，“我们的关系，能不能到此为止？”
娄静姝拿出手机，放大倍数，对着集团门口拍了几张照片。
外面有森严的安保系统。
隔得有点远，五官看不太清，但他的气场足够盖过外貌，让人望而却步。
下周圣诞节，街上节日氛围渐浓，商铺橱窗装饰各式各样的圣诞主题饰品，推出各大圣诞限定礼盒。
看完房子，下午沈归甯陪娄静姝出去逛街，弥补上次的意外爽约。
“咔哒——”
鼎晟集团总部是整个京市最高最宏伟的建筑大楼，高达1o8层，外观如同破水而出的蛟龙，盘旋而上，直冲云霄。
“是么？”瞿宴辞手上力道加重，嗓音碾过喉咙，“我看起来像很好说话的人吗？你想接近就接近，达到目的就踹开？”
沈归甯眸光闪躲，竭力维持镇定，“我之前没考虑那么多。”
快到傍晚，两人在外面餐厅吃过饭才各自回家。-天气预报很准，晚上八点多外面纷纷扬扬下起了小雪。
她屏了下呼吸，长睫颤，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
动作强势，指腹上的薄茧擦过皮肤。
屋内开着暖气，橘色调灯光晕开，映得客厅暖融融。
沈归甯记得，“非内部员工好像不能进去。”
沈归甯抱着露比安静坐在落地窗前赏雪。
逛一圈下来，手中拎好几个购物袋。
小家伙对情绪感知很敏锐，察觉沈归甯心情不好，乖乖地趴在她腿上不动，偶尔伸出舌头舔舔她的手背。沈归甯低头，顺了顺露比的毛，有些担心，“就连你也是瞿先生送给我的，要是他不让我带你走该怎么办？”
“穿鞋。”瞿宴辞提醒。
远远的，一眼认出，是瞿先生。
“……下雪了。”沈归甯撑着手从坐垫上站起来。
门口蓦地传来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