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薄且此刻的感受就不同了。血腥的味道刺激着他,他停不下来。
但这里温度太高,沈宝用本来就憋闷,喘气费劲,薄且能感觉到她呼吸开始不畅,理智拉回了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
他看着她在大口大口地换着气,拿起池边一个盒子,从中取出那对他准备了很久的红宝石耳环。
一支一支地亲手帮她戴上。刚打的耳眼儿忽然被再次击,。穿,沈宝用又感觉到了一次疼痛。
她摸上耳朵,摸到了耳环。他等这一刻一定等了很久吧,准备的可真充分。
薄且的目光从她的耳朵一路向下,沈玉用忽然想到自己的现状,哪怕是在水下,只要眼睛不瞎的可以说是一览无遗。
而沈宝用也看得很清楚,薄且的确是穿着长衫,虽然只有一层,但也是从手捂到脚。她来不及想他的可恨,急忙转身,身后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时她才意识到就算转了身又有什么用,身后蛰伏的危险反而看不见了。
眼前的人儿在颤抖,虽然他现在对她的身形非常熟悉,但还是百看不厌。眼下薄且的眼中只有四种颜色,红艳的宝石,乌黑的长发,如雪的肌肤,还有这一汪碧绿的池水。
她的矫情毫无意义,她也不想想,她是怎么到的这池中。她还在抖,她本来就瘦,从后面看没了起伏,只显两副肩胛骨,看上去真是瘦弱。
薄且不再欺负她,他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看了很多,享用了很多。他向一侧的台阶走去。
上去后他说:“不要泡太久,小心头晕。”
说完这句他走到沈宝用所在的池边,蹲下凑近她,然后对她说了一句话。
眼见沈宝用脸红了,眼眶也红了,薄且这才满意,站起来真正地走了出去。
沈宝用看着他走出去,她终于忍不住,眼泪留了下来。她哪听过这样的荤话,还是在这样的状况下关于她自己的。
从薄且的话里,她知道他应该没做什么,但还是觉得失掉了很重要的东西。
薄且抱她时,稳她时,把玩她的头发与耳朵时,她都觉得她可以忍,这不算什么,她以后还能自如地面对陈松。
但现在呢,她知道她不能了。她可以选择不说,可以骗自己是善意的隐埋,但她心里会永远记得这一幕。沈宝用望着这一池水,根本洗不净的,有些东西已经被彻底改变了。
薄且出去穿戴整齐后,他出了内室来到正厅,唤了杨嬷嬷过来。
杨嬷嬷到了后,薄且问:“嬷嬷以前在调惩司,该是知道女子初次需提前准备什么,注意什么。”
杨嬷嬷乍一听殿下这么问,心下惊诧,但一细想也就明白了。沈宝用吃那药整日迷迷糊糊,殿下是想在她彻底好了,清醒有活力的时候再行事吧。
于是她道:“首先要避开癸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