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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尘不敢往扎伽寺去,只好从那来处做文章。只要定位了阵眼,说不定就能拿蛮力将这幻阵破了,也是一条出路。
他一连七八日守在来路附近,只望有人跟自己一般能误闯进来,激发那幻阵,也好寻出阵眼所在。
可这守株待兔之举又能撞几回大运?
七八天下来,宁尘性子磨得差不多了,又耐不住开始去想其他的法子。
他午后回到屋来,想着睡一觉好好合计一下,却见初央早早回来了。
“咦?怎地不忙了?”宁尘忍不住问。
初央缓声道:“明日便是三月一回的净女考,说不定这次我便选上了。我要静心准备,你莫要吵我。”
“我能去看吗?”
初央想了想:“看也无妨,只是从现在开始到考校完毕,都不许与我说话,更不许捣乱。”见少女面色冰凉一反常态,宁尘知道这事对她极为重要,不敢扰她。
初央也不缠他说故事,更不上床,只在屋当中跪坐下来。
宁尘辗转到半夜,忍不住时时去望她,初央不言不语,只如冰雕一般。
到清晨时分,耳边又起了响动。
宁尘一睁眼,便看到初央已站起身来,向屋外走去。
她去了身上一应饰物,头发散在背上,只披着自己那件敞露右肩的衣裳。
宁尘本以为她要去城内某处考校场,不料却见初央口中颂着经文,五步一拜,向着扎伽寺方向慢慢靠去。
原来考校已经开始,只是不知其中内里是什么名堂。
总不能就这么跟在她身旁,等她到了城边怕是已经两三个时辰过去了。
宁尘一路小跑先去了城内,只见街上人头涌动,一城的人今日都起了个大早。
人虽拥挤,却让开了一圈空道,不用猜也知道是给候选净女走的。
整座城的异族男女像过节一般挤在街道旁、坐在房顶上,欢声笑语,再不见平时的肃静。
宁尘不晓其理,只能远远躲在人群后面的小巷子里。
既然是净女考,那扎伽寺总不能连个管事儿的都不朝面吧?
怎么不得趁这个机会好好摸一摸寺内人的深浅。
打定主意,宁尘便不动声色往城中挪去。
他沿路而上,爬到靠寺最近的一个房顶。
那房顶已有了不少人,宁尘挤在人堆里,拿余光瞟着后面十丈远的高台,距离刚好。
扎伽寺若有人出来考校净女,八成要下到那台子上,宁尘勉强能用合欢真诀一探。
等着等着,扎伽寺无人现身,初央的影子倒是现在了路的尽头。
这白城的道路笔直,没有什么弯弯绕绕,宁尘运起目力,初央的头发丝都看得一清二楚。
另外几条路,也同有候选的净女从林中走了过来。她们与初央一般,额心都有火纹,一边诵经一边行步伏拜,缓缓走入城内。
她们一只脚刚刚踏上白石铺就的地面,周旁的人们似乎一下子兴奋起来。还没等宁尘回过神,初央旁边跳出一个女人,挥手一掌扇在了她脸上。
宁尘胸口猛缩了一下,初央于他心中早已有了分量,那一巴掌跟抽在他自己脸上也差不许多。
初央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按部就班迈步前行,口中默念经文,目不斜视。
这是他妈的哪门子考校?宁尘心中暗骂,脸上却不敢作色,只能杵在房顶上随众人一道继续观礼。
又有男人从道旁走出,趁初央朝扎伽寺俯身下拜的时候,将手顺着她半露的胸口伸了进去。
他又掐又揉,在少女右乳上留了两道青肿指痕,初央仍如雕塑一般,浑然不觉。
一人下去,一人又上,来人伸手撕破初央的衣服,将她右边身子尽亮在众人眼前,掐着她乳头用力一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