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刚才姐姐问他的那些问题,他可是一个都答不上来。傻子都看出来他是畏罪潜逃,我何必还要杀他。”
“我这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让他经脉僵硬无法行动。他是自己咬破齿间毒囊而死。”
看宫子羽那么蠢,宫远徵还是很好心的开口为一直不问宫门世事的宫子羽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暗器。
“一面之词。”
很好,看来宫子羽根本听不进人话!
“你把尸体送去医馆,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既然他不信,就用事实证明好了。
“我自然会验!但真相出来之前,你脱不了干系!”
宫尚角看出宫子羽这次是铁了心要关宫远徵,再和他多说也都是废话罢了。
“既然现在宫远徵的嫌疑最大,那便先将他收押了吧。”
听到宫尚角突然这么说,宫远徵有些诧异,又有些委屈起来。
“后面还请三位长老派出黄玉侍卫进行调查,若真能证实是宫远徵所为,必不轻饶。”
“但如果查明,是有人设计陷害远徵弟弟,或者严刑逼供、用毒迫害,那我必定让他拿命偿还。无论是谁。”
宫尚角让他们收押宫远徵并不是因为不信任,反而是因为信任。与其在这里继续和宫子羽浪费口舌,不如立刻去调查出更有利的证据。当然宫尚角也不会真的允许他们对宫远徵用刑,不过是一个过场。
“哥,听你的。”
宫远徵明白宫尚角的意思,很听话的开口答应。
“金繁,押下去。”
总觉得虽然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但莫名并不痛快是怎么回事。宫子羽开口打断了他们的兄弟情深。
非花有些心疼看着宫远徵,虽然只是过场,但毕竟要真的在地牢里待着,地牢都是牢了,自然不是什么好地方。而且宫远徵虽然答应了,但也只是因为听哥哥的话,心里对宫子羽埋怨着呢。
“远徵,我和角公子会尽快接你回来的。”
宫远徵点点头,看着她的眼睛忍不住说:“我相信你…还有哥哥。”
说完前半句有些不好意思,宫远徵特意给自己补上了一些。
还没等他们再说什么,金繁已经到了眼前要押解宫远徵。
“放开。”
答应去地牢已经完全是看在宫尚角的面子上了,更何况押解。宫远徵挣脱金繁的手,金繁也不勉强他。
“地牢的路我认识,我自己走。”
说着瞪了宫子羽一眼,也不管金繁转身就走。
不过宫子羽这次关了宫远徵,宫尚角和宫子羽的梁子算是越结越大了。
宫远徵走了,宫尚角也不再多留,转身就要离开执刃殿,他还要去查证据把远徵弟弟从牢里捞出来。宫尚角要走,非花自然是跟着一起。
走过宫子羽身旁时,她有些纠结,却还是停下了脚步,看着宫子羽。
“执刃大人,万事皆不可操之过急。老执刃与少主之事绝不简单,还需从长计议。”
他刚才完全是靠着一腔怒火在和宫尚角、宫远徵对着干,现在有人宽慰自己,反倒有些泄气。
“嗯。”
知道自己刚才有些一意孤行,她还这样安慰自己,宫子羽有些心虚的应了一声。
“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要太过焦虑,反倒无端给自己添了烦恼。”
看宫子羽大概是有听进去一些,她行了礼,快步跟上宫尚角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