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黎很有骨气地偏过头。“不喝。”即使她渴得全身水份快干枯了,也绝不。
“吃点东西吧!你从早上到现在已经五个小时未进食,再加上空腹睡眠期……”
“不吃、不吃,你少虚伪的献殷勤,我跟你耗到底了。”她就是拿身体当筹码反抗他的无耻对待。
“是吗?”莫辛格被她激得有点火气。
想他是多么信任她,为了不想扼杀她的生命力,放纵她在保守的国度里任意行走,结果她回报了什么?
趁他进浴室做“手工”时开溜。
要不是他刚好忘了带肥皂又走出来取,根本不晓得她的意图,气得他上衣未着地就想追出去逮人。
还好他事前收起她的护照办通行证,不然哪能轻易的抓住折来的小逃犯,当下就二话不说地割断他心爱的皮带绑了她四肢,看她如何跑。
“我警告你,再不把我放开,我会恨你一生一世……唔……唔……”
莫辛格以口喂她清水,暂时堵住她的威胁。
“咳!咳!你打算……用口水淹死我是不是……”她猛咳地逃避他的哺水。
“世上还未曾听闻有人被口水淹死的纪录,你大可安心。”他撕下薄饼放入口中咀嚼却不咽下。
紫黎呐呐地抿着嘴。“我……我警告你,我不是刚长牙的小婴儿……唔!不要……”
“牛仔,要饿她几顿让她学点教训,你这样不行啦!她都爬到你头上撒尿。”
“贝卡,看你的风景,当作不认识我们。”莫辛格就是心疼她饿肚子。
以往的女伴要是敢在他面前耍大小姐脾气,那么她将成为过去式,再有第二次机会。
可是黎儿不同,他老是牵挂着她,叫他放不下心想多给她一些,让她拥有全世界最美好的一切。
在征服的过程,他可笑地发现自己才是被征服的一方,而她仍然无动于衷地随时想放弃他,当他是人生的一个过站,不需要记忆。
曾几何时他竟变得如此落魄,得看女人的脸色行事?
“黎儿,你可以考虑自己吃或是我喂你,不勉强。”瞧他的宽容,给她选择题而非是非题。
不勉强才怪。“帮我松绑,我就吃。”
“你要我用口喂你?”他撕下肉干一嚼。“乐于从命。”
“不要。”她倔强地红了眼眶,忍着不让眼泪滑落。
瞧她倔傲的态度轻吸鼻子,莫辛格无法狠下心强迫她。“你要先答应我不再偷跑。”
“一个月内……不,二十一天以内我认栽了,没有护照我也走不了。”她就当是跟错旅行团。
“你喔!就是不肯稍微让点步。”二十一这个数字变成他心中的诅咒。
莫辛格先解开她腕间的束缚,为了避免她挣扎而磨伤了皮肤,他在皮革与肌肤之间帮她垫了一层羊毛织袖,那是从他一件高级羊毛衣上硬扯下来的。
由于她太顽劣了,所以他特地打了死结,解了半天解不开,只好向贝卡要了一把小猎刀割开,还得接受人家附赠的嘲笑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