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敖伯玉还在想着要如何处理这火葫芦时,那火葫芦立即开始摇晃,随即一道火焰,冲天而出。
敖伯玉也瞬间就失去了与八门珠的联系,外面的铜鼎身上的符箓瞬间散发各色彩光。
敖伯玉立即施法,让众人退开,八门珠虽不是灵宝,但也是仙器,能在瞬间毁灭八门珠,那火焰之威可想而知,自己现在这一身肉身都没有仙器之坚,若是那火焰烧着的是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
眼见敖伯玉施展水法将铜鼎冰封住,四方道人连忙道:“道友,阵法快要支撑不住了。”
敖伯玉听后,往铜鼎输送真炁,虽未听说过此阵之名,但敖伯玉观察后,只以为这阵法应是山书品阶,没想到是大大低估了,此阵法恐怕有月书,甚至是日书品阶的大阵。
自己这一身真炁,远远不够为这大阵补充。
敖伯玉立即停止输送,大声道:“你们都退开,大阵要破了。”
四方道人这才赶紧带着门人弟子,还有左思邈与赵慧娘退出道观。
敖伯玉飞到半空,招出万雷之门,对付这等的异物,社雷最是好用,就如那朱厌吊坠就是如此,只是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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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铜鼎身上的符箓完全脱落,丧失光泽,铜鼎周身开始发热,只听“砰”的一声,铜鼎直接炸开。
敖伯玉早已准备好,立即施展手段,十余道社雷往中间劈去。
然而预料中的事情没有发生,十余道社雷,虽说都劈在了那火葫芦上,那火葫芦也没再喷火,仿佛完全不在乎这点手段一般。
敖伯玉万分不解,在身前聚起一道法力屏障后,施法试探,那火葫芦又如先前一般,没有丝毫异动。
敖伯玉不敢大意,更不敢将这火葫芦收入小鼎中,若是把自己种的那些灵药仙药都烧了,那才叫惨了。
“道友,你且先让人远离此地,待我回山一是报信,二是请援,定降服此物。”
四方道人应下。
敖伯玉聚云上空,还没离开道观,就见远处有一人影,再看,那人影已到不远处,居然是二师姐云歌。
“二师姐。”敖伯玉连忙喊道。
云歌原本欣喜,只是靠近再定眼一看,眼光冰冷,敖伯玉从未在她身上看到过这种眼神,相比揍自己时,这可凶狠多了。
云歌冷声道:“竟敢夺舍我小师弟,找死。”
说罢一挥袖,只见敖伯玉周围顿时出现了无数条锁链,敖伯玉连忙喊道:“二师姐,是我啊,我没被夺舍,只是又活过来了。”
然而云歌丝毫未理会,那无数锁链将敖伯玉捆了个结实,那四方道人与左思邈见状,急忙要来救,谁知云歌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左思邈晕了过去,四方道人则是浑身战栗,动弹不得。
“二师姐,莫要伤他们。”敖伯玉连忙出言道。
云歌这才回头道:“莫要以为用了什么邪术将神魂也变作我小师弟的模样,就以为我看不出差异了。”
“二师姐,真是我,我是因那朱雀丹的缘故,大死再活,神魂也有所变化,但我还是我,绝无变化。”敖伯玉解释道。
云歌又仔细瞧了瞧,若说夺舍,倒也不像,神魂虽稍有差异,但夺舍不是完全代替一个人,而是换了神魂,习惯,表情,说话方式等等,都有变化。
云歌抬手将两人所处的位置与外界隔绝后问道:“你那童子,叫何名?”
“见人跑。二师姐你第一次揍我,用的是巴掌,因我算错银铅之数,上一次在后山揍我,还用带刺的仙藤,还有三师姐悄悄告诉我,二师姐你平日喜沐浴,浴用的上缔下绤两巾多年都没换了。”
听敖伯玉这么一说,云歌相信了大半,夺舍之术虽邪门,但却要尽量去除这些琐事,只记那神通真法等重要些的,若是全部都印在心中,就真会变成另一个不知是谁的“我”,对修行大不利。
只是千音连这等私事都与他说,云歌气的有些面红耳赤,故也不放开锁链,拖着敖伯玉回山。
敖伯玉本想请求云歌给自己点时间与几个朋友说一声,但云歌却不允,反而将整个山头禁锢,就怕有意外。
:()西游:我拿蟠桃当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