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里存有我的鲜血和灵力,在你遇到危险时就可趁其不备,助你脱险,但可惜,虽是神品玉髓,但毕竟不是武器,储存的灵力有限,威力也有限。”相柳可惜的指着玉佩上那片晶莹剔透的雪花说,暗恨当时他身受重伤,要不然岳梁那厮早就化成肉泥。
沈多多了然,他没想到相柳居然已经为自己做到这份上,他还想着翻身,简直是罪该万死,沈多多动情的吻上相柳……
两人祭拜完娘亲后,并没有在防风氏府邸多待,就出了防风氏府邸。
沈多多看着熟悉的大门,这里是他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地方,里面有自己的便宜娘亲,今日之后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两人出了防风府邸后哪里也没去,就在中原吃喝玩乐,一直到苍玹的婚礼,说实话沈多多不想去参加苍玹的婚礼,毕竟是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现在他是什么?前男友?而且他都已经恢复记忆了,关系算亲密一些的也就是师姐小夭了。
“为什么一定要去参加苍玹的婚礼?”沈多多撅着嘴不高兴。
相柳好笑的看着撒娇的沈多多说:“因为我要看着我的情敌娶了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他难受我高兴。”
沈多多愣怔,没想到相柳居然有这种恶趣味。
相柳见人呆愣,继续说:“去接六影。”
“啊?六影?六影不是已经从丰隆的府邸出来了吗?他怎么会去苍玹的婚礼?”沈多多记得他着急跟相柳卿卿我我,就让六影自己出去玩儿。
“你觉得丰隆是怎样的人?”
沈多多思考后说:“意气风发,阳光开朗,豪爽大度,心胸宽阔,重情重义。”
“嗯,丰隆重义又重情,他喜欢六影,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可我们的立场注定与丰隆敌对,苍玹与辰荣残军终有生死一战,我已经给六影时间去了断这事。”相柳眼神深邃,看不出来喜怒哀乐。
沈多多知道,那一战相柳万箭穿心而死,心中传来尖锐的疼痛,相柳也感受到心口的疼痛:“多多,你怎么了?”
“没事!”沈多多捂着胸口喘息,相柳扶着他坐下:“还好吗?”
“不好!”沈多多抬头看着相柳,“我不想你出事。”
相柳诧异道:“我不会出事的。”
“相柳,你不用骗我。”沈多多神情肃穆:“不论谁做西炎的王,西炎终会与辰荣残军一战,你觉得辰荣军那么点人,要粮草没粮草,要兵器没兵器,拿什么与西炎对抗?他们有他们的归宿,我管不着,你这几百年来,为他们劳心劳力,受了无数次的伤,再大的恩情也还清了,我不想你为了他们再冒险,甚至离开我的身边。”沈多多说完时已经哽咽,他用力抱住相柳。
得不到的答案
“相柳,你不用骗我。”沈多多神情肃穆:“不论谁做西炎的王,西炎终会与辰荣残军一战,你觉得辰荣军那么点人,要粮草没粮草,要兵器没兵器,拿什么与西炎对抗?他们有他们的使命与归宿,我管不着,可你这几百年来,为他们劳心劳力,受了无数次的伤,再大的恩情也还清了,我不想你为了他们再冒险,甚至离开我。”沈多多说完时已经哽咽,他用力抱住相柳。
相柳也紧紧回抱他,他不应该,不该没忍住招惹了沈多多,如果他们没有定情没有互通心意,现在多多的怨怼和悲伤就只需自己承担,多多就能自由自在、肆意生活,他舍不得,舍不得怀中的温暖,可他现在无法给多多任何承诺。
路过行人有些诧异嫌弃的看着他们,有些人面目的温馨感动。
幸福,无关锦衣玉食,无关权势富贵。幸福,只是两颗盈满花香的心紧紧地贴在一起,拥一份岁月静好,甚好!
沈多多能从情蛊上感受到相柳传递来的爱意,可相柳只是抱着他久久不语,沈多多的心从炽热一点点的凉了下来,真是验证了一句名言:今日有多大的希冀,明日就有多大的失望。相柳还是无法下身上的责任和使命,无法给他一个答案。
沈多多轻轻推开相柳,低下头掩去眼中的失落:“走吧!典礼应该快要开始了。”两人一路无话。
苍玹的婚礼是在紫金顶举行的,虽是娶侧妃,但苍玹作为西炎王和王后唯一的孙子,不论是中原、皓翎还是西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前来祝贺,场面空前盛大,可这跟沈多多没关系。
典礼结束后就是宴饮,沈多多趁机甩开相柳,独自一人漫无目的走着,他现在满身怨气后果很严重,他不想为了自己去逼迫相柳,就算逼迫了相柳他也不一定会为了他,放下肩负的责任和使命,还不如不要问,不问就不会有答案,他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沈多多心中憋着一口气,看谁都不顺眼,遇到人就瞪,有人认出这是王母的小徒弟又是皓翎大王姬的师弟,看着沈多多面含煞气,有些人怕触了晦气就绕道走,有些人就不惧沈多多的身份。
“你瞪什么瞪?”一个长相很凶狠的人对着沈多多大喊,看面相这人脾气就不好,沈多多拧眉准备祭出飞刃,拿这人练练手,发泄下心中的郁闷。
“沈公子。”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六影闪身挡在沈多多面前。
“小影子?”沈多多急忙收回飞刃,怕伤了六影。
六影转头对着沈多多憨憨的笑,又严阵以待的看着前面怒目而视的人,那人见到沈多多身后的丰隆,恭敬一礼后就匆匆离去,谁能想到这王母的徒弟跟辰荣丰隆也有点关系。
沈多多转身对丰隆一礼:“丰隆公子。”眼睛瞥见六影脖子上的红痕,勾起唇角戏谑的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