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玹看到了沈多多的愣怔,心想他还是在乎自己的,现在只不过是在强装镇定,微笑道:“我会在辰荣神殿等你。”
沈多多刚想说不去,苍玹转身骑着天马离去,这人有毛病,他还没说去不去呢,他不想去,可相柳得以防风邶的身份参加。
“你想去吗?”沈多多问。
“想!”相柳褪去面具看着沈多多忽闪的大眼睛又道:“看他永远也无法得到你,你以后就永远是我的了。”
沈多多被相柳直白的表白羞红了脸:“过去、现在、将来,我……我只属于你一个人。”他突然想起相柳当防风邶时与那些纨绔子弟吃喝玩乐,那他是不是?
“你当防风邶时有没有过其他人?”沈多多叉着腰问。
相柳一愣,他有些跟不上沈多多的脑回路,不是刚刚还在互诉心意,怎么突然间就转到这上面了?
沈多多见相柳愣怔,心沉了底,原来他有过,怪不得床事如此娴熟,红着眼眶骑上呆球,呆球得令飞入云霄。
相柳骑上毛球追赶随在身边:“多多,我没有。”
“骗子,你刚刚都没有马上否认。”眼眶中的眼泪掉了下来,相柳心疼的想要为其擦去眼泪,沈多多一转身,呆球急转而下。
相柳继续追赶:“多多,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过,你是我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我才不信你,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怎么忘了自己也是男人,是不是被相柳睡的次数太多了,都忘记自己也是男人了,不行,他一定要翻身。
相柳勾起唇角,沈多多怒道:“你笑什么笑?”相柳飞身落到沈多多身边。
“下去!”沈多多怒吼。
相柳此时终于知道被在乎的人误会的感觉,后悔当初就不应该听信谣言,那么对多多,“对不起。”
沈多多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相柳,相柳对他道歉了,原来他真的有过别人,心里的醋坛子一坛接一坛的打翻,他仿佛整个人都泡在醋里。
相柳见人眼泪流得更凶了,便知又误会了,连忙解释道:“我是为了之前误会你与你道歉,我当防风邶时都是逢场作戏,我没有过别人,这辈子我只有你一个。”
沈多多把心放回到肚子里:“真的吗?”
“真的,我起誓。”相柳无比真诚的伸出三根手指。
沈多多眼珠一转:“我还是不相信你,除非你让我睡一次。”相柳咬牙,起誓都不相信,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可他又有什么办法,他见不得沈多多的眼泪,自己的媳妇自己宠着吧!
临阵退缩
沈多多眼珠一转:“我还是不相信你,除非你让我睡一次。”相柳咬牙,起誓都不相信,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可他又有什么办法,他见不得沈多多的眼泪,自己的媳妇自己宠着吧!
相柳把沈多多领回海底贝壳屋,因为距离苍玹大婚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时间上不够清水镇与中原一个来回的,正好趁现在满足沈多多的愿望。
贝壳屋内一片春色盎然,可沈多多临近突破时却突然胆怯了,他看着原着中杀伐果断、狠辣无比的相柳眼神幽深的躺在自己身下,他胆怯了,如果把人睡了,他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过明天。
沈多多咽了口口水,相柳好笑的看着沈多多又惊又怂的表情,语气挑逗:“我给你机会了,既然你做不到,以后就不要再想着翻身了。”
说着沈多多只觉天旋地转,回神时已经躺在相柳身下,当相柳狠狠欺负他时,欺负得他不停哭着求饶时,近十日都浑身酸痛下不了地时,他暗恨自己当时怎么就临阵退缩了呢?但自此他也不敢再想翻身的事了,相柳真的会在床上弄死他。
等沈多多能下地后,相柳就化身防风邶带着沈多多回了趟防风氏府邸,沈多多祭拜了已经成了牌位的便宜娘亲:“对不起,娘,我现在才来看您。”
沈多多说着这话时,眼睛却看向相柳,相柳面色无虞,见沈多多看着自己,以为是要自己也祭拜,也同沈多多跪了下来,两人对着精致的牌位三叩首,叩拜完相柳扶起沈多多,沈多多看着紧握的两只手调笑着说:“好像是在拜堂成亲。”
相柳一愣,随即从妈妈牌储物袋里拿出一根玉簪,玉簪质地通透,沈多多细看之下居然还雕刻着几条小蛇,这是相柳送他的储物玉簪,失忆后就不知所踪,应是被苍玹藏了起来。
沈多多想起第一次与防风邶见面那日,防风邶送他的玉佩,拿出玉佩与玉簪放在一起,居然是一样的材质,疑惑的看着相柳。
相柳抿唇道:“这是我在极北之地时偶然得到的冰晶玉髓,之前见你嫌弃这个储物袋。”相柳晃了晃丑到爆的储物袋继续说:“就想着用玉髓给你做一个,可没想到,你被苍玹绑走后就失忆了,后来我问了朋友才得知你有可能是被故意抹掉了记忆,我不能在皓翎久留,就跟随你们去了西炎。”
相柳停顿一下又道:“我用剩下的玉髓做了这块玉佩,我本以为苍玹会把你藏得好好的,可在歌舞坊见到你时,我很高兴,我夜探朝云殿,可只找到了这个玉簪,之后便没有任何时机去夺回记忆瓶。”
沈多多想起那日防风邶受了重伤躲在他房里,他还为了防风邶的安危让岳梁那个混蛋看光了,想到这里沈多多就气的鼓起腮帮,柔软的拳头打在相柳的胸口,嗔怪道:“都怪你,要不是为了救你,我能被岳梁那个混蛋……”
相柳笑着抓住沈多多惹火的爪子,爱惜的握在手心里,语气却森冷无比:“别着急,他不会活的很久了。”沈多多了然,又想起当时的一道光把岳梁打飞,又问:“那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