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勒道:“我们在这里,还要跟你说吗?等我们到了乌孙的地界你再问吧!”想着正事,索勒懒得和这个跟发情公狼似的金发男人废话,对孔雀道:“我们走。”
两个人在一人一狗的敌意下,离开了这里。
离得远了,索勒笑道:“你万幸吧,还好那时他不在,不然非和你拼命!呵呵,说句话都要杀人,你偷看人…”
“你听不听了?”被索勒拿了短,孔雀只能气极败坏。
“行行,我不提了!你怎么羞得跟大姑娘似的?”索勒调笑道。
孔雀抬手就是一拳,斥道:“我要是女的,直接弄死你。”
“怎么可能?”对于自己的魅力,索勒自信满满,“你要是女的,就会心悦我了,我又多一个追求者!”
“…”孔雀无语了半天,憋出一句这两天在市井听到的话:“索少郎,你脸掉地上了,再不捡就被踩烂了!”
“你说谁不要脸?”索勒狠声道。
孔雀恍然道:“原来这是不要脸的意思?我还
以为是要千人踩你的脸呢?”
“…有区别吗?”索勒莞尔。
两人一路耍着贫嘴,从人群中穿过,走到了于阗人所在的客舍。
还是上次那个店伙计出来迎他,索勒道:“找个雅间。”
二人跟着店伙计上了二楼,进了僻静的雅座。关上门,索勒问道:“那些于阗人都在做什么?”
店伙计看了眼孔雀,索勒招呼着孔雀坐下,一边道:“孔雀是我兄弟,以后见我见他一样。”
店伙计道了声“唯”接着道:“那些于阗人都很老实,淳于校尉令分开管,属下去送饭的时候,看到他们有哭的有骂的,那个先送来的尔朱山荣和岱山都安静的很,一个只坐着发愣,一个拿着笔不知道在画什么,叫他们吃也不吃。”
“正在画画的是岱山?”孔雀问,见店伙计点头,孔雀又问:“他画了多久了?”
店伙计道:“应该是回来就开始了,我送去的饭他一口没动,夜里都没睡觉,再这样下去属下怕他得了疯病。”
索勒点头道:“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去看看他,你自小心,继续盯着。”
店伙计唯命退下,只留下他二人。
索勒道:“这里无人,你接着说。”
原来他俩是因为路上不时有行人来回,不能说重要的只能随意打着哈哈。索勒是特意带孔雀到这里,他道:“这店伙计叫阿冬,只听我的,只有郑吉知道,你是第二个。”
孔雀点点头,接着刚才的话题。
“我在百戏团外面等了会儿见小娃没出来,本来要走的,却发现那个刚刚和小娃说话的人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我便跟着他。跟了一会儿,我发现他对这里很熟,知道哪里人少哪里无人,虽然不像你那样正大光明地窜来窜去,却也走了不少我不知道的近路。这人轻功厉害,警惕性也高
,我不敢离得太近,后来就跟丢了。”
“丢了?”索勒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