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听这话,睁眼望她:“那一分欠缺在哪儿?”
媚娘转着手中的茶碗,看着那茶叶浮浮沉沉::“我幼时随父亲四处游历,曾住过一个大宅子,那宅子主人极为风雅,养了两个绝色佳人,喝茶之时必经佳人之口滴滴送入口中,谓之‘美人品’,茶香伴着美人香才是极乐。”
淑妃瞪大眼睛:“如此淫秽,媚娘竟以为乐?”
媚娘眼波流转:“淑妃不得其味,怎知不是极乐?媚娘虽粗鄙,愿为淑妃做‘美人品’,助淑妃登顶极乐。”
媚娘这几句话说得冠冕堂皇又带着明显的引诱,说完竟自含了口那茶水,膝行至淑妃面前,双手撑住,慢慢贴近了淑妃的脸颊。
淑妃还在呆呆地看着媚娘的兵临城下不知所措,媚娘已用舌尖徘徊在淑妃的唇上。
茶香软舌,无一不是致命的诱惑,爱茶如命的淑妃怎能不城门失守?
媚娘的舌尖裹着滚动的玉液长驱而入,将那芬芳轻点在淑妃的齿畔舌上,最后顺着舌根探至深喉,灵活的来回扫动。
淑妃被她撩拨得酥痒难耐,索性主动出击,一口含住媚娘那不安分的舌头,双手一带,媚娘顺势往前一扑,二人便紧紧相拥在一起,媚娘越战越勇,缓缓加力,不知不觉间竟将淑妃压倒在床侧。
淑妃贪婪地吮吸着媚娘舌中最后一滴汁液,媚娘将舌尖又在她的口中划了个圈,才抽离开,二人皆娇喘连连。
媚娘看淑妃两颊如饮酒了一般作红,不由好笑:“淑妃看我这‘美人品’如何?”
淑妃的脸又晕红了一层,却被媚娘压住,动弹不得:“自是极好,有劳阿武了,我们坐起来说话吧。”
媚娘心里恨道,这女人到这境地里竟还把持得住,可不能轻饶了她,低头轻咬她的耳垂道,含混地耳语道;“这‘美人品’才刚刚开始呢,怎么这么快要起来?”
淑妃恼道:“阿武又这样没正经起来。”
“正经,怎么不正经?”媚娘说着坐起身来,胯骑淑妃,却用双膝抵住她双胁,令她无法坐起:“淑妃可听过《采莲曲》?”
淑妃被她忽然这么一转话题,也有些懵了,认真地想了下问:“阿武说的是西汉乐府?”
“正是!”媚娘乘她不备,双手一用劲,只听“嘶”的一声,竟把淑妃的丝绸外衣一下扯了开来,半透明的纱质中衣下,淑妃起伏的胸已呼之欲出。
媚娘看准那一点红色,隔着薄如蝉翼的衣料,伸手将它轻轻挑起,揉搓在指尖:“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淑妃起初还要反抗,可身子却渐渐失去力气,媚娘反手一弹,淑妃忍不住脱口“啊”了一声,忙掩口咬住嘴唇忍着。
媚娘却还不饶她,另一只手又复上了另一朵莲花:“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眼看那莲花愈发饱满,淑妃的唇上已是细细密密一排牙印,身下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轻轻撞击在媚娘的腿间。
媚娘看时机已到,轻轻一拉,淑妃赤裸的上身就完全显露了出来。
这是媚娘第一次看这个永远端庄沉静高高在上的女人的身体,忍不住贪婪的上下打量。
淑妃挣扎的双手无力的垂下,脸上露出少女般娇羞的神色,紧紧闭上眼睛。
媚娘重又俯下身,将那莲子轻轻含入口中——萧淑妃的滋味。
淑妃来越难以自持,她竟迎合着媚娘的品尝将身体抬起,仿佛是媚娘口中的美味佳肴。
媚娘的双手掠过她的肩头,顺着侧腰的曲线而下,停驻在洞天门外。
隔着亵衣,依然能感觉到这里温暖滑润,媚娘有意踯躅不前,在洞口盘旋,淑妃睁开眼睛,眼神里是难得一见的楚楚可怜。
媚娘却不怜香惜玉:“淑妃可会背诵陶渊明的《桃花源记》?”
淑妃点头不解。
媚娘便道:“要我继续吗?要继续,就背给我听。”
这不是分明要淑妃主动请缨么,淑妃狠狠地看了媚娘一眼,就是不肯开口。
媚娘也不着急,将那手从洞口移开,似有若无地轻抚着淑妃的腿间。
不到四分之一炷香,淑妃不情愿地念起来:“晋太元中,武陵人以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
“这就对了!”媚娘重新回到洞口,掀开亵衣,呵,好一股清泉从石缝中涌出,“要我继续,就不要停,知道么?”果然,淑妃一不作声,媚娘也就不肯动作,把淑妃折腾得无可奈何,只好断断续续地背诵着:“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好个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媚娘轻轻拨开芳草。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若有光,便舍舟,从口入。”淑妃的念诵里夹杂着强忍的呻吟,听起来别有一番诱惑。
“初极狭,才通人。复行、嗯,嗯——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啊!”萧淑妃再也按捺不住,因为媚娘忽然发起了冲锋,一下子填满了她的全部。